“你骗我!”她痛得泪都掉出来了。什么“有点痛”,根本就是痛毙了!
朱玄隶哑然失笑。
都这时候了,她居然还有心情抱怨。
“乖,不哭,我会补偿。”他柔声轻哄。
“不要!”她没想到会这么难受,再让他“补偿”下去,她小命还保得住吗?
“你放心,接下来绝对不会有任何不适,我要是骗你,就罚我这辈子再也不玩女人,好不好。”
“不好。”他玩不玩女人干她什么事,她只想摆脱这股难忍的疼楚。
“对我有点信心。”他开始极小心地律动,企图在那片温润柔嫩的弹性包围下,擦出两情欢爱的共鸣。
香漓瞪大眼,对自己体内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
疼痛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玄妙刺激,像是满足,又像是空虚,每当他退开,总让她感觉失落,然后激起更强烈的渴求:每当他盈满她,便让她感觉充实且欢愉,在周而复始的韵律中,原始的感官知觉也随之激昂飞扬。
原来,男人与女人的结合,也能这般奇妙而充满喜悦……
朱玄隶引导着她将白嫩修长的玉腿环上他的腰际,以便承受他更深沈鸷猛的冲刺,不曾移开的目光瞬视着她迷乱的小脸。粗喘着低问:“这样可以吗?”
毕竟是初尝云雨,他若过于狂放,仍是忧心娇弱的她受不住。
香漓轻轻浅浅的娇喘,不由自主地迎向他,承接他狂热的情潮,像是乞怜他所给予的欢泽。
她情难自已的反应,已给了他答案。
朱玄隶如她所愿,道道充实有力的冲刺,将彼此推入喜悦的高峰。
承受不住愈撩愈高的欢愉,香漓喊叫出声。他立即俯下头,收纳她所有愉悦的呼喊,将最后的高潮送入她体内──
◎
◎
◎
激情渐歇,欢爱的余韵仍在体内浅浅低回──
娇容晕赧的香漓已倦极而眠,蜷睡在他臂弯的安适姿态,像只慵懒的猫咪,在主人怀中,什么都不需惊怕。
这样的想法,让朱玄隶不禁微感讶然。
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所有物了?这只是单单纯纯的一夜姻缘不是吗?以往,这样的露水欢泽,他有过太多,从没有一次眷恋过,为何这次……
他竟想抓牢她,不让她由他手心溜走。
是因为她的奇特吧?
他有了决定。
明日,该和她好好谈谈了。他不曾挽留过谁,她是唯一令他留恋的女子,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周游于脂粉堆中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伺候男人的媚功再高超,却都不曾如今夜这般,带给他如此难以想象的欢快与满足,而,她甚至什么都没做,只是个青涩羞怯的大女孩罢了!
他微微一笑,为她的纯真。
他想永远留住她,不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是他想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以满怀轻柔的爱怜,他亲了亲沈睡中粉嫩的脸蛋,带着少有的畅适陪着她合眼入眠。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当他再度睁开眼时,昨夜激情已随朝露散去,只留下一室空幽清寂。
她走了?不留只字词组?不带一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