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掏出来,激动的举着“看,找到了,小姐的爪子找到了。”
三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
解雨臣知道这件事之后,再也没让她动过刀了。
他记得那个姑娘是在白栀对面站着的,搞不清那个爪子怎么过去的。
睡在自己的硬板床上,摸着滑溜溜的被子,感觉太幸福了。
"不到鲁王宫,老子死都不出远门了,不对,可以让瞎子去,带着老张,省的出事。"
胡思乱想了半天,脑子里全是小短剧。白栀就这么睡着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白栀还有点懵懵的。
太久没有经历过戏剧的洗礼了,白栀被吵醒之后突然睡不着了,但是也没起。
躺在床上,呆愣了两秒,然后连滚带爬的起床了。
“完了完了,我都一个星期没有练武了。”
牙刷水杯倒在洗手池里,衣架歪倒在桌子上,鞋子被甩进了床底下,抽屉是没有关上的。
握着软鞭跑了出去,徒留被洗劫过的卧室。
“早啊,小小姐,今天怎么想起练武了。”
白栀握着软鞭,举起又放下,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想打黑瞎子。
不想早起揍他,白栀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将鞭子挥的虎虎生风。
"呸,天天阴阳老娘,都快吃早饭了,早个屁,要不是一直在外奔波,她会忘了练武这件事吗?"
幸亏因为白栀使鞭,解雨臣让人把地砖都拆了不少,压实了土,留着她练武。
不然就白栀往地上甩的架势,不止白栀手会受伤,地砖的伤可能也轻不了。
感谢解雨臣吊嗓的时间早,不然白栀练都不用练了,直接过了就行了,时间短效果真的不太好。
在食堂的三人,除了黑瞎子有点不太开心,其余人都开心。
白栀刚才“逼迫”张起灵点菜,说要是不点,今天晚上她就倒吊在房梁上,给他讲他和黑瞎子的爱情故事。
弄得黑瞎子特别哀怨。
自从哑巴来了之后,瞎子的地位是越来越低了,好事没瞎子,坏事带着他。
看着黑瞎子从兜里掏出手帕,拿牙咬着,不停的哼唧。
张起灵恶寒,张起灵妥协,张起灵点菜。
“吃包子。”
一句话,白栀和瞎子就乐了。
他们真的没有想到张起灵会说话,那些爱情故事都是说说而已。
白栀怎么可能倒吊在房梁上一夜呢,她那么惜命的人只会坐在床头念一夜。
带着明显的笑意,白栀对着管家说“听见咱家小少爷说什么了没有,让厨房做两屉包子,牛肉羊肉虾仁的都要,混着端上来,今天就让小少爷好好看看咱家厨子的手艺。”
黑瞎子笑着把自己挂在张起灵身上,贱兮兮的说“小少爷,还有没有什么吩咐呀~”
那尾音拖得,太荡漾了。
骚的白栀打了一个哆嗦,骚的张起灵来了一个肘击。
黑瞎子踉踉跄跄的跑到前面的柱子那,右手捏着手帕放到墨镜下面,抽泣了两下,“自从那个哑巴来了,小姐就对我不如往日疼爱,如今看见他打我,小姐也不劝阻安慰,可见我已是昨日黄花,转眼几日啊,这偌大的解家,如今竟没了我的容身之处。”
张起灵转身看向白栀,想知道她会不会像他猜测的那样去关心他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