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开始转凉了,也不知阿悠穿上厚衣服了吗?
多年不见,我该怎么去见呢?
到时候,我该穿什么,去见她呢?
“嘿!又在写日记?!”
我被季初月拍了一把肩膀,手上握着的笔在我那珍贵的笔记本上,抖了几下,思绪被迫拉回来,
扭头看着季初月站在我身后,悠闲地端着咖啡,带着笑意看着我的日记,
问道,
“你这是忙完了?!”
“差不多吧,”
季初月笑着回道,和我吐槽着导员新收的几个弟子,
“你不知道那些个学弟学妹的,较起真来,你都不知道是该劝,还是该把他们带着走过我们那些年走过的坑。”
“别看他们这么有学识,有地位,说不定连最基本的,都没有亲自实验过。”
我笑着同季初月说道,
“你不觉得,自从导员的职称上去后,摆烂的人越来越少吗?!”
“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季初月笑着感叹道,
“我当初带你吧,比带这帮学弟学妹省了不少心。”
“少在这儿,同我说场面话,”
我笑着贫嘴着,
“当年要不是你同导员说,你很看好我,说不定我现在就被谁给要去了。”
“你还真别说,师父当时还真是这样,要不是我脸皮厚,把师娘请来,
我上哪儿找像你这样的,在这儿陪我拌嘴。”
“我还以为,你会像那网上说的一样,把我当成技术骨干。”
“我要是把你当成骨干,师父可是会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季初月直摆头,心里不知想到什么,一副惊恐,又一副八卦的眼神,盯着我,
“你说,你这天天写日记的,这日记里写的是什么呀?”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每天工作的心得呀。”
我有些心虚地找个借口,反问着季初月,
“师姐,这是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吗?”
“有倒是有,不过在,大学过后就没写了。”
季初月笑着,喝了口咖啡,
“你也知道的,自从考了老赵的研究生,那真的是每天起的比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
“这么说来,你想放长假了?”
我笑着顺着季初月的话,试探着,想从她脸上的表情得出我想要的答案,道,
“你就不怕老赵提着鞭子,故意找许多借口让你留下来吗?”
“这有什么好怕的,实在不行,我就请师娘出面,反正师父挺怕师娘的。”
季初月笑着看着我,余光看着我桌子上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