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曲儿,李志带着陈默去了医馆。
刚把袋鼠的事儿说了一遍,还没等到老张夸自己事儿逼,就有个小伙子进了屋。
“大夫,你这有血清没有,我让野鸡脖子咬了。”
陈默一脸懵逼的看了眼外面的大雪,说道:“不是兄弟,大冬天的你掏蛇窝了?”
病人哭丧着脸说道:“不是,那啥,我开春的时候泡了一条野鸡脖子酒,完后这不刚想起来准备喝么,谁寻思泡了一年了野鸡脖子还没死,直接给了我一口。”
陈默看了下病人的伤口,说道:“你先坐下,老张,你给一院打电话,让他们送野鸡脖子的血清过来。”
赶忙拿出银针消毒,陈默抓住病人的手,扎了几针,又在胸口和肩膀扎了两针。
“行了,等会儿送来血清打上就行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了。”
病人看着胳膊上的银针,说道:“那啥,大夫,不能直接把毒逼出来么?”
陈默没好气的说道:“得了吧你,看小说看多了吧?是不是我还得顺手传你三十年功力,然后你就下山,发现满世界都是你师妹,还都是总裁?”
病人咧开嘴笑了笑,陈默问道:“我挺好奇的,你泡蛇酒干啥啊?”
“那啥,不是说这玩意儿壮那啥么。”
陈默一脸的无语:“不是哥们儿,野鸡脖子啊,毒蛇啊!先不说蛇身上病菌和寄生虫有多少,就单单说蛇毒,这玩意儿整不好能死人懂不?”
“人家不说越毒的蛇泡酒越好么?”
陈默叹了口气,说道:“真牛逼啊,你们这帮子酒懵子是真牛逼,还越毒越好,你以后直接泡砒霜不就得了,那玩意儿毒,喝了满嘴白沫子。”
“这玩意儿没啥依据啊大哥,别瞎整。你说你泡点儿别的药材我还觉得正常,说难听点儿,你就是扔点儿什么器官我都觉得也行,最起码喝不死人。”
“这玩意儿真能喝死人啊,酒不解毒,别听那些傻子说。要是酒解毒,那以后中毒直接灌酒不就行了?”
病人问道:“那啥,那怎么别人喝了没事儿啊?”
“第一就是蛇毒剂量小,第二人家不过敏,有抗体。一旦你是那种过敏体质呢,一点儿你人就没了知道不。”
“这玩意儿就跟让蜜蜂蛰了一样,有人起个红点儿,有人直接休克一个道理,别瞎扯犊子了以后。”
“你要是真想调理,我这有的是方子,你扯这犊子干啥呢。别枪没举起来,人先硬了。”
病人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啥,我知道了大夫,别骂了,急火攻心死了。”
陈默翻了个白眼儿,没多久功夫,一院的人把血清送过来了,打了血清,病人跟着上了救护车。
陈默一脸无语的说道:“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作死呢,真愁人。”
老张头咧了咧嘴,说道:“属实属于急病乱投医了,瞅这样是真力不从心,要不不能天天再网上找方子。”
陈默点了点头,一脸的赞同。
“可不是么,一个个天天熬夜,肾不好不说,心脑血管儿都不好。满世界找药吃,天天喊着弟弟站起来,有那时间不如锻炼来的实际。”
拉着李志出门抽烟,烟抽了一半儿,迎面走过来一个大哥。
“哎呦,陈大夫你在啊,正巧了,给我瞅瞅我现在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