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谢府的凤灼华,不用说也是快入夜回的府。
回府凤灼华就跟双喜商量着哪些要哪些不要的,当晚就想着手收拾东西。
只不过,谢辛守来了,不大开心的样子。
两人收拾东西的心思歇了。
谢辛守看着凤灼华,要不到人,不知道怎么办,委屈巴巴的道:“华华,你去跟祖母说一声,到我院里好不好?”
这个样子像个没糖吃的孩子,凤灼华这里刚好有糖,拿出一颗糖给谢辛守道:“不高兴?吃颗糖。”
谢辛守接过道:“华华你同意好不好?”
凤灼华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人,她要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或许会被这人的执着感动一二分,可惜不是。
凤灼华叫人坐下,给人倒水道:“那我们把话说清楚。”
谢辛守看着凤灼华,没明白什么是把话说清楚。
凤灼华道:“是要我还是娶我?”
谢辛守想说要,可自然知晓要和娶是两码事儿。问:“娶华华,华华就去同祖母说吗?”
凤灼华道:“你自己先过了长辈这一关再说,过不了就别来了。”
“那华华对大哥呢?难道愿意进大哥的屋。”
凤灼华道:“我是大房养的,姨母凭什么给你屋里养人。”
话跟祖父说的一样,谢辛守道:“知道了,华华。”随后又失落的走了。
这话当晚就跟王青月说了,王青月一百个一万个不同意。
指着父子俩道:“一个个,就知道女人,人家的孩子都开始着手生意,你们呢,就知道女人!女人!女人!信不信一会我就去把她的脸毁了,叫你们谁也不落好。”说着就摔了瓷碗茶器,是真被气狠了。
谢辛守见母亲气大顿时歇了心思,自个儿回了屋,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谢允浩斥道:“跟孩子置什么气,他喜欢你就不能依着!”
王青月登时就没忍住脾气,朝着谢允浩扔东西,一个不大的花瓶,对着谢允浩的脑门砸,嘴里气道:“就是你把孩子教坏的!”
谢允浩躲过第一个花瓶,没躲过第二个,当时就头破血流。
王青月止了气,见血从脑门下来,立即叫人去请大夫。
谢允浩摸了一脑门的血,恨不能掐死王青月,追着王青月就要揍人,二房这边入夜了都不消停,事儿自然又闹开了。
谢老太太听说儿子见了血,又从屋里头出来,谢老爷子真要被这个儿子给气死,夫妻俩闹什么闹这么大。
偏院的人儿自然睡的香熟,到了第二天几人才听说,二房出了事儿,二爷差点被二奶奶砸死,二奶奶又差点被二爷掐死。
问起因又跟表小姐有关。
凤灼华已经数着日子过了,越是最后关头越觉日子难熬。
双喜道:“小姐,二奶奶会不会发疯来找小姐。”
凤灼华想想还真有可能,道:“去把护腕带上,走前看看还能不能干一票大的。”
“啊?什么意思?小姐要做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