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怕我?
还会出钱派人去打听消息,有点小聪明。
看来,以后遇到她要小心点。
直到张贞娘走进屋内后,扈三娘才想起一件大事。
刚刚她叫我妹妹?
妹妹?
我是妹妹,那她不是姐姐了?
她是大的,我是小的?
更可恨的是,我当场竟然没有反驳,她会不会以为我默认了?
扈三娘生气地跺了跺脚,瞪了一眼张贞娘的房间。
下一次,我要让你们叫我姐姐。
哼!
。。。。。。
在屋子大堂,扈成、杨志、杨邦乂等人也在商量怎么办。
杨邦乂想的是正道。
说要派人去查查是谁在陷害陆大郎和宋押司,只要找到是那人,将那人押到县衙,知县一定会明断。
扈成却不乐观。
“摆明就是梁山和张文远栽桩陷害,我们捉不到梁山的人,单单捉张文远没用,张文远是押司,如果他死不承认,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怕用刑也没用。”
杨志反而没有说话。
他见到太多黑暗,知道没用的。
万一知县和张文远是一伙的呢?
他倒是想到劫狱,可是这样一来,只能落草为寇了。
落草为寇?
想着这四个字,杨志心中不由暗暗叹息了一声。
难道真的要这样?
还是命运早安排好了?
他没有想过不管陆鸣独自离开,当初陆鸣在曹正客栈为他解围时,他就决定跟着陆鸣了。
一个人连“义”都没有,活着还不如死去?
"我进城看看情况吧。"
杨志站了起来,大步离开。
如果不行的话,要做些准备了。
比如知道县衙大牢在哪里,还有逃跑路线该如何策划。
扈成也想到了劫狱。
只是觉得人手不足。
他只好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回扈家庄,让父亲多派些人马过来。
当然,他们到时会蒙着面,不让官府查到是扈家庄的人。
大家都开始准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