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什么事?”云呈烨接过水盆开始洗漱。
袁妁念扔给他一件白金色的暗纹锦袍,交代了声记得换上便踏出了门。
云呈烨应了声,虽觉得袁妁念今天有些怪怪的,她平日里甚少涂脂抹粉,总是一脸素颜随意束个马尾,问就是她是个行军打仗的将军,作何要涂脂抹粉浪费时间。
莫非今日是有什么大事?
与哪位王亲贵族的小姐吃茶逗乐?
那带他作甚。
还是哪位好事的娘娘给她牵线拉媒,要将她许配了去?
云呈烨与袁妁念坐在马车里,将能想到的情况在脑中想了个遍。
尤其,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几辆马车,云呈烨亲眼看着远说年指挥着小厮抬了几个大樟木箱子放了进去。
怪哉。
袁妁念盯着胡思乱想的云呈烨,良久才说出一句:“你穿这身,蛮精神的。”
这下倒弄得云呈烨更加紧张。
什么意思?不会要牵线拉媒的不是妁念,而是给他?
云呈烨正要开口,想问问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去的时候,摇晃的马车停了下来。
御马的小厮在马车外缓缓地说着:“世子,将军,到了。”
云呈烨下了马车,一抬头,看到挂着“平亲王府”四个字的匾额时,愣在原地。
怎么是到他家来了。
八台箱子陆陆续续抬入平亲王府的中堂前的院子内,平亲王与王妃围在箱子前,与云呈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是平亲王摸了摸胡须,冲着云呈烨问道:“你这臭小子,该不会又乱花钱了吧。”
云呈烨委屈地反驳:“父王,儿子在将军府早就改头换面了!”
其实云呈烨的改变,平亲王早已知晓,只是他还是想亲自问问,心里才踏实。
袁妁念上前一步,行了礼说道:“王爷,王妃,这箱子乃是末将送到府上来的。”
平亲王愣了愣,问道:“不知袁将军此为何意?”
听闻最近边关屡有异动,皇帝将这事全权交给了袁妁念。他虽贵为王爷,却自是闲云野鹤惯了,却从不参与朝堂之事,莫非袁将军今日来是有事来他?
可看着如此贵重的礼物,倒教他有些犯难。
袁将军的为人,一直冷清寡淡,自她回京,朝中多是想与她结识之人,可都被袁将军以“末将是个粗人,搞不来结交亲贵那一套”,愣是都给回绝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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