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林办事就是刹楞,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把事情办好了。小丫头看看碗里的稀汤寡拉水的捣烂的萝卜缨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李将军,你在外面给我把门,我现在给万岁治病,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
李相林答应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小丫头走到我面前低声说:“万岁,莉儿要大不敬了,莉儿其实也不知道这办法妥不妥,但为救莉儿的心上人,莉儿就豁出去了!”
说完她就爬到床上,开始解着我的衣服扣,我昏昏沉沉的,既无力反对,也不想反对,只是一行清泪流了出来。唉,又一件情债背到了身上,我怎么偿还啊?
姑娘把衣服扣都解开了,她伸手要扒我的衣服,脸却一下子红了起来,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然后毅然开始为我脱起了衣服。
一件件衣服被脱下去了,到最后只剩下那个裤头,她又犹豫了,半天才闭着眼睛,伸手扒起了我的裤头,但小手往下拽着裤头时,手被我刚刚撅起的分身打了一下,她吃惊地一睁眼睛,立刻“啊”了一声就瘫在了那里,半天才吸了一口气,低声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这么大呀?好吓人啊!”她的小手像要捕蛇一样,一点点伸向我的分身,又一次次吓得退缩回去,最后闭着眼睛一把住了我的分身,然后立刻松开了手:“哎呀,好烫啊!我真浑,怎么还不快给万岁治病啊!”
她立刻毫不犹豫地用一只柔软的小手托起我的屁股,一只手扒下我的裤头。然后拿过白布,剪了半尺见方的一块布,放在了我的胸口,端过萝卜缨子碗,从里面倒出一些粘糊糊的、水汤汤的东西,急忙拿布包了起来,在我的心口窝上擦了起来。
立刻,一股瓦凉瓦凉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她跪在了我的身边,使劲地擦着我的心口,脖子、太阳穴、手心、脚心,腹股沟,最后拿小手抓起了我的巨大的分身,细心地擦了起来。
沁凉的感觉不断地传进我的大脑,身体觉得舒服多了,头脑也清晰了许多。
她小手帮助我翻了个身,又开始擦着我的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一觉睡了多长时间,醒来,觉得屋里的阳光特别的刺眼,我动了动身子,发觉自己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我的分身还被人紧紧地握在手里,我的一只胳膊上还被人压着,脸上和肩膀上一动就感到吸吸痒痒的头发丝的摩擦,我看了看,还是那小丫头,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玉臂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虎腰,长长的黑发披散在我的肩上。
妈呀,这成什么体统了?我急忙把她的脑袋放在枕头上,把她缠在我腰上的玉臂拿了下来,翻身坐了起来。妈呀,下面那手还抓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
撩起薄被,我一下子呆住了,姑娘全身只穿了件小红兜肚,但也被一对虽然不太大但也高耸起了的小玉乳顶起多高,那如雪的肌肤,细瘦的小腰、翘翘的雪臀、浑圆修长的玉腿、丰盈的蜜桃上稀疏几可数出的毳毛,那红肿的桃纹, 让我不禁血脉賁张,那分身瞬间也更壮伟起来。
我急忙掰开她的小手,想从尴尬的环境里解脱出来。
不料这一下竟把她弄醒了,她看见我坐在那里的神情,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万岁好了,万岁好了!”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我竟真的摆脱了病魔的困扰。那就是说,小丫头的办法灵了!
我高兴地说:“小丫头,你的办法行了,通辽地区百姓有救了!”
小丫头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个不住:“莉儿昨天晚间已经祷告了上天,和万岁已经结婚了,要是万岁有个好歹,莉儿也就陪着万岁一起走了,谁知道莉儿得了个活蹦乱跳的夫君啊!”
我一惊:“什么,我们结婚了?你是说我们结婚了?”
小丫头仰着脸看着我吃惊的样子,不安地点了点头:“是啊,莉儿为了帮助您尽快地使气血运行,已经把身子交给万岁了!”
我低头看看床上的斑斑血色的玫瑰,看看小丫头那红肿的桃纹,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丫头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我:“万岁是烦我吗?那我马上就从万岁身边消失好了!”说着,粉嫩的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我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你还是个孩子呀,你怎么经受得了我这粗大的东西啊!”
她把满脸的眼泪在我的胸上蹭个不停:“不,我没觉得疼,我只是担心你气血不流通,还好,后来你开始射精了,气血才流通起来,后来你要大解,我给你拿的便桶,你拉了许多浓血,然后又喝了好多的水,然后才睡着的。
我彻底惊呆了,这么些件事我怎么一件也记不住啊?我只记得我是睡着了呀!
我闻到屋里有股臭味,我问:“大便你还没倒?”
姑娘脸一红说:“我想今天让医院给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病毒!想给万岁彻底治疗一下!”
我跳下地打开盖着的便桶看了看,里面确实是浓血淋漓,我说:“快倒了吧,朕平时百病不侵,这次是例外了,你不用让医院看了!你也快穿上吧,马上用你的法子救通辽地区百姓吧!”
小丫头笑了:“万岁别担心了,李将军早就安排下去了,您没看见那药都已经没了吗?现在就是怕盘尼西林不够,我让他们先打一针盘尼西林,然后再全身擦一遍蓖麻子加萝卜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