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爽到骨头!
妈的,这一气可能是玩女人太多了,怎么到现在这东西还不升温啊?他揉捏着下面那丢拉当郎的东西,气得心里直骂娘,这女人够赏心悦目的了,你看那软毛下面朦胧初现的小洞洞,多么诱人,可怎么就是激不起这东西的一点兴趣呐?应该让这姑娘的小嘴给裹一下,要不然怕是难完成这开苞任务了!他看看那姑娘,妈的,嘴里塞着东西,外面还拿布条子缠着,据说这小姑娘不但能骂,还能咬人,抓她时,一个士兵的耳朵就让她给撕下去了,让她裹,还不得让她一口给咬掉了呀?不行,这个主意不行,谁他妈的想的,缺心眼啊?我可不想到中国当太监去!
让她给打手枪,嗯,那肯定爽!保证能让它马上恢复雄风!可她一看那姑娘被小绳紧紧勒着的双手,一下子又泄气了,脑袋让蚊子给踢傻了呀?没听说她的手太狠吗?三个法国士兵的脑袋就是让那手卡嚓一扭就断了骨头,把她的手松开,腥没沾到,先弄身血,值吗?
不管它,先洗澡,不行就学日本人,先自慰吧!
佩脱拉克把水倒进了大盆里,看了看姑娘,妈的,怎么也得给她也洗洗呀, 他把水盆端到了姑娘身边,把毛巾沾水后拧了拧,朝姑娘的黑三角伸去…………………
第五部 南疆烽火 第六章 女妖媚人
佩脱拉克看着椅子上绑的女妖那诱人的胴体,他脸热心燥,在水盆里拧干了一条毛巾,抬起胳膊朝那媚人女妖伸去,他想亲手擦一擦那挺傲的乳峰,特别是那娇小的粉色的葡萄粒,他一会儿可得好好品尝一下那肯定是略带青涩的处女的乳香,体验一下那醉人的柔软;他还要擦一下那深深的乳沟,他一会儿还要紧紧地把自己的老脸贴在那里,听一听女妖的心跳;他还要擦洗一下那一会儿要紧紧搂抱的小腰,那弹性十足的小翘臀,他有个舔拭女人腰臀的毛病,不擦好怎么舔?还得擦擦那水草丰美的地方,那是让他消魂的地方,这可得好好擦洗一下,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总也够不到那迷人的地方,他只能是一次次地咽着唾沫!他想喊,喊不出声,想动,动不了,妈的,撞鬼了?
瞎驴撞槽,各有不同地撞法,虽然佩脱拉克羞羞答答、磨磨蹭蹭试探着向前,可在往回狂跑时,就同从南掌跑来的达姆里德一样,还是充分发挥了撞槽的天性,一气儿钻进了中国军队为他设置的口袋里,现在就在他安营扎寨的演州镇里,就埋伏着冯相荣的三万精兵,而佩脱拉克住的这望海楼里却恰巧是我的指挥部,只不过现在我在暗处,他在明处罢了。
那个女杀手的突然出现,我吓了一跳,我还真怕她会打乱了我们的整个的战斗部署,因为,我们还得等左宝贵的八万军队,完成对法军的最后的包围,现在可不能惊动这群惊弓之鸟!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斗几下就被那帮笨得像狗熊似的法军给捉住了,这让我不甚理解,凭她刚进时的那几下功夫,她不应该是这样啊!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事!但这样也好,没使法军警觉起来,对我们下一步战斗还是十分有利的,所以我也没有出手,只是在暗中帮那女人一把了!
夜里十时,天空升起了红绿黄三颗信号弹,我知道,左宝贵部已经完成了对法军的包围,我带着我的警卫团的一帮女兵也冲进了佩脱拉克的卧室,我早已经拿几个小石子封住了他正欲伸向女人的手,现在他一直摆着个揽香奔玉的架子,这使我的卫士绑他方便了许多。我给那女人拿一个白布单盖在了身上,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把了一下脉,我才知道,她竟让谁给封了两道穴。而且这穴封的十分奇巧,如果她没有大的动作,根本就觉不出来,刚才的搏斗,气血瞬间就淤住了,使她不能再动了。我明白,她是被人算计了!我输过去真气,冲开了她的经脉,化开了她被点的穴道,然后不动声色地放下她的手,摆手让卫兵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了她嘴上的布,取出了塞进她嘴里的布团。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我,突然嗖地一下飞起,人从窗户飞出,那雪白的被单竟像是随身的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
看见她消失在暗夜里,我的几个女卫士跑到窗前欲追出去,被我喊住:“别追了,上次救那些越南人的教训还没忘啊?小心点吧!”
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一阵乱:“她看我的眼神怎么火辣辣的?是仇恨?我也没惹过她呀?难道真的也像那一村的混蛋?”对那些人,我现在还是觉得不可理喻!
战斗进行得挺顺利,仅用三个时辰,两万越南军队一个没剩被全歼了,我知道这是上次越南人恩将仇报的后果,战士们不愿意给他们再出黑手的机会。三万法军歼灭了一半,剩下的都投降了。
淑儿和莉儿一阵风似地闯进来了,她俩现在都穿着草绿色的军装,扎着板寸的紧身腰带,上面都插着两只手枪,外面披着黑色的斗篷。看见我,淑儿急切地说:“西南军区司令员崇琦来电报了,他们在密支那附近把英军的五万人给围在了一个大雨林里,由于地形不熟不敢贸然进兵!菲儿姐带人到停飞机的地方去了,她让问问你,我们是不是去缅甸?”
我记得二战时中国远征军就曾经在那热带雨林里吃过苦头,乾隆时他的宠臣傅恒也曾经兵陷那里,大批的士兵被瘴气所害,死于非命。那就让英军也尝尝那瘴气的滋味吧。我立刻说:“告诉崇琦,就地扎营,围而不攻,断其粮道,养精蓄锐!让菲儿带人马上回来,就地宿营,好好休息!”
两个小丫头一听,立刻转身让我的警卫去通知菲儿,两个人指挥警卫们把望海楼清理了一遍,然后伺候我一起休息了。
现在法属印度支那联邦的法军已经都麇集到西贡了,代总督海森一面调集在中南半岛上剩余的法军撤到西贡,一面把法国在亚洲的军舰都掉了过来,做好了大撤退的准备。
接到邸报,我知道,中法之战已经到收尾阶段了,为了逼法军逃走,我一面命令左宝贵部继续前进,命令冯子才部迅速接管南掌(老挝)、泰国、暹罗(柬埔寨),一面命令南海舰队林泰曾司令把舰队逼向西贡。
四月一日,我随军队来到了岘港,住进了左宝贵为我准备的行在,这是一栋二层小楼,紧靠着海边。清晨醒来,我看着外面的沙滩和涌浪,见几个小娇妻还在沉睡,我就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来到沙滩上。
听着海鸥的叫声和海浪拍岸的声音,闻着淡淡的海潮味,我兴奋地脱了衣服,跃进了大海里。
游了一大圈,感到畅意极了,躺在海面上静静地让海水驮着我在海面上漂浮着。
突然,我感到一股杀机扑来,我一个翻身,一把搂住了一个肉糊糊的身体,并顺手夺下了他手中的一把匕首,甩手把它扔进了海里。咦,什么刀,怎么这么轻,还漂起来了?搞什么鬼,这能杀人吗?
他在挣扎着,我紧了紧手,嗯,怎么这里肉鼓鼓的?是乳房!怎么是个女杀手?
我带着她浮出水面,看了一眼她,唔,怎么这么面熟啊,在那里见过?
这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且不说她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就是那张看一眼都让人心跳的脸,也可以说毫不比燕儿和菲儿逊色,他怎么会盯上我呐?
我看见不远处有个岛礁,就带着她游了过去。
一上岛,我点了她的几道穴,把她往那一扔,自己躺在沙滩上喘息着……………
“你为什么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