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长空心里悔恨啊……
他又没有伤人性命,只是耍耍剑法,被青衣派一直追杀,他都怀疑自己武功太弱。
伤了几个守卫后,又重拾信心,自己的武功也是不差的。
两人来到鸣兰山,此地透着古怪气息,寸草不生,空中总是灰蒙蒙的。
离燕白先到了山顶,过了一会儿,满长空才一瘸一拐地跟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我说,你就不能照顾一下我这个瘸子吗?”
离燕白指着一处山洞,问道:“是这里吗?”
满长空点点头,“对,是这里。”后又反应过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是这?我好像没提前告诉你吧。”
“行苟且之事,自然要找隐蔽之地。”
满长空噎住,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不要总提这事好不好?分明是她勾引我的,自从钟庭生与天泉派门主夫人勾搭后,他们夫妻就离心了。
“令牌之事,钟庭生并未知晓,天泉派门主见到过,所以才会去杀青衣派,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的是,这块令牌早就被我拿到了。”
满长空还有些得意,钟庭生的夫人何氏生得貌美,与之风流一夜,他此生很满足。
“那何氏为何能出现在此?这块令牌又是如何到她手上的?”
这把满长空难住了,“这…我光顾风流去了,当时她浑身娇软无力,靠在我怀里,她的肌肤真是吹弹可破,哎呀呀,真是妙人。”
离燕白眼神冷冷盯着满长空。
满长空正色道:“我只偷拿了令牌,其他的没问,何氏有一座庄子在这山脚下,偶尔来山上转转也说的过去吧。”
两人在鸣兰山停留许久,正要下山之时,一阵笛声传来。
初听,声音细不可闻,犹如夜风低吟,又似无形丝线,牵动着人的心智。
再然后,层层递进,犹如刀刃刺痛着离燕白和满长空二人。
满长空捂紧耳朵,全身扭曲,痛苦不堪。
离燕白努力甩甩头,这笛声使人心神失智,于是,他抓着满长空立马飞身离开。
到了山下,两人好一阵才缓神过来。
离燕白问道:“你上次来可有听到笛声?”
满长空无力瘫坐在地上,摇摇头,“没有,即便有笛声,风流快活之际应该也听不见。”
“去何氏庄子上看看。”
离燕白直接拎着他就去了,满长空也懒得叫唤了。
到了庄上,大门紧闭,透着一股死寂,满长空打了几个哆嗦。
“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总觉着好恐怖,不会是何氏死不瞑目吧?”
离燕白直接推开了大门,“有可能,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满长空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说道:“要进去你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进去之后,院中干净整洁,一草一木皆已枯萎,一阵风吹来,离燕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即便透着古怪,但是已经进来,岂有退缩之理。
这块令牌的来头,他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楚,不然,一切的一切就陷入被动。
查清楚,才能主动出击。
院里屋子众多,在推开第十间房时,只见里面有五个人,准确的说更像死尸,双目无神,眼角有猩红的血迹,嘴唇呈青紫,脸上的肌肉犹如泡发的馒头般。
一动不动的站着,见着离燕白进来,五具死尸逐渐有了反应,纷纷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