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语重心长地劝:“媳妇,咱家大姑奶奶不是公主还养了一身的毛病呢,你这伺候公主的差事不易,你那主子许你赎身不?咱们赎成自由身安安分分过日子行不?”
哑奴笑说:“为君父一战,是滇国子民的责任,我们滇国的女人一样上阵杀敌。”她比量一个策马奔腾的动作又拍拍少爷肩膀安慰道:“怀孕的不必去,因为滇国更重子嗣。”
少爷被她吓得汗已经下了来,擦抹干净道:“没事儿,媳妇,咱们年轻,生完这个抓紧怀下一个,这样你就不用去拼命了。”
哑奴突然站起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脸颊一口笑说:“你真可爱。”
少爷还是不踏实地说:“要不咱俩带着孩子跑吧,咱们躲到个没人认识你的地儿,哪怕男耕女织呢!”
哑奴故作委屈一摊手说道:“可是我不会织布。”
少爷安慰她说:“为了你和咱的孩子,我可以学。”
哑奴拉着他的手笑说:“安心,一切有我,你只管做你的少爷便是。”
得小哑巴这样一个承诺,少爷又安稳了许多。
他心里哑奴虽然出身是个婢女,可颇有女中丈夫的风范,这一点初见时便有分晓。
俩人完全把赶集逛庙会当成正事,方圆百里有热闹自然早早准备了去瞧。
这天遇到个做面人的,瞧着有惟妙惟肖的鹦鹉,凶猛无比的老虎,还有乖巧可人的小猫。
哑奴一口气买了几个,拿在手里反复看。
古鹏随身提着个箱子,把哑奴买的玩意儿收纳好提在手里。
晚上回了小院俩人在分门别类摆在房里。
见哑奴喜欢面人,古鹏连忙问她:“你小时候没玩过吗?”
哑奴举着鹦鹉说:“我有只鹦鹉会说话,和这个好像。我家那边没有卖面人的,所以没得玩儿。”
她说话依旧带有奇怪的口音,少爷理解起来毫不费力。
两人逛够了就回到小窝里清点战利品,至于渔场是不是还有账目,少爷已经不记得了。
少爷还算没忘答应姐姐的事儿,她那个铺子从去年开始利润就少,他亲自去查问了几天,把流水整理出来拿来回复姐姐。
翠微只看出账上没那么多钱,她瞪着俩眼珠瞧不出毛病求助地望着弟弟。
古鹏指着退货这一块儿,悄声对姐姐说:“没退回那么多,只是钱被挪走了,作坊苦不堪言。”
翠微气得脸色惨白立刻就要撵了李二宝,古鹏按住她劝:“让他把亏空了铺子里的钱给你吐出些呀,再说一时撵了他你哪找掌柜的,慢慢来才行。”
天色不早了,古鹏把账目交代明白连忙去买了红豆酥投喂有孕的媳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