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司临,你他妈、你他妈不是人……”
钱串子狠狠瞪着他,那双凸出的鱼眼睛好像马上会因为愤怒而炸裂。
终于。
他倒在地上没了苏醒迹象,一双眼却仍恐怖张着。
傅瑾舟上前为他合上眼,动作迅速地抹去床上挣扎过的痕迹,又用手帕擦去地上鞋印,拿走角落那部用来联络的新手机,这才深一脚浅一脚离开。
傅瑾舟回酒吧的厕所隔间重新换上原本那件衣服,不露声色地离开十三区。
他回去后已是三点。
床上的徐乔还睡在睡梦中。
傅瑾舟站在床边凝望她,毫无波澜地眉眼宛如死海。
他伸出手,冰冷的指尖徐徐在那纤细白嫩,微微跳动的脖颈上游离。
正当傅瑾舟准备用力时,徐乔突然惊醒。
她睡眼惺忪,温热的手掌缓缓扣住男人冰凉的指尖,过低的温度立马引起徐乔注意。
“你手好凉。”
“凉吗?”
“你出去了?”
“后院门没关,我去关了一下。”傅瑾舟拖鞋上床,被子上沾着女儿香,迷人又温暖。
徐乔贴上去温存,紧紧抱着他,“老公,这样还冷吗?”
那句老公让他的后背僵了一瞬。
徐乔仰头看着男人的后脑勺,突然想起他们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过夫妻生活了。
自从那事发生,他很少要她,每次忍不住时都极为温柔克制。
徐乔的手慢慢下滑,钻进去握住把玩。
男人哪里承受得住,喉咙溢出轻喘,闭上眼将大掌搭在那只移动的手背上。
“徐乔……”
“嗯?”
“再叫我一声。”他声音沙哑,隐约压抑着颤抖。
徐乔愣了愣,随即轻唤:“老公。”
他到达后仍然渴望,翻身压着她狠狠亲吻。
徐乔较为顺从地环绕住男人脖颈,乖巧贴合,宛如一只猫。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欢愉,咬着她的耳垂,听着她叫着不属于他的名字,刹那嫉妒与恨意一同袭来,把他狠狠没入。
凭什么?
凭什么你是傅瑾舟?
“傅瑾舟”得不到答案,只有身体下的体温提醒着他所处的残酷事实。
他不该存在。
他是窃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