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脸对身后的阿彪道:“阿彪,你过去,我问一次他不答一次你就给我却掉他的一个手指头,切完手指头就切脚趾头,切完脚趾头就给我切耳朵,挖眼睛,知道他说为止”“啊?这这··这··太··”阿彪一听张子龙的话不仅打了个寒颤,有点口齿不清楚的道。
“怎么?你怕?”
张子龙反问阿彪道。
“不是不是”说着阿彪提着刀走到那人面前。
“你要是是个男人就把我杀了,这样折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算什么本事?”
那人朝着张子龙喊道。
“哈哈,我是不是男人这个不用你操心,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成王败寇的规矩,你当初既然做好了来跟踪我准备,就要想到这个结果,没有人会为了你的错误而买单,只有你自己才能为他付出代价,我问你,谁派你来跟踪我的?”
张子龙拉过椅子坐在那人前面抽着眼慢慢的问道。”
三、二、一,好不说,阿彪,一根手指”张子龙数了三秒,然后很平静的道,好像要阿彪切的不是手指而是一根胡萝卜一样。
虽然阿彪心里也觉得这个很血腥,但是张子龙发话了,他不能不照做,拿起到对着那人的一根手指就是一下,随着啊的一声,一根手指就掉了地上。
那人脸色苍白,手上不停地滴着学,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整个面部都不停的颤抖,看玩笑,古语就说了,十指连心,手指是人身上感官最为强烈的几个地方,手指被齐齐的切下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很痛是吧?还早,你要跟我玩我就慢慢跟你玩,你还有就根手指,十个脚趾头,另外还有耳朵鼻子,眼睛,咱不急慢慢来,是谁派你来的?”
张子龙又问。
“这次还是三秒,三、二、一,好,不说是吧,再切一根”张子龙淡淡的道。
阿彪虽然觉得血腥,但是还是照做,举刀,又是一根手指。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那人晕了过去。
“这么早就晕了,呵呵,阿彪,给我弄醒,另外叫人去外面买点止血的药,要是让他失血死了的话那就真的如了他的意了”张子龙慢慢的道。
阿彪叫了人出去买了药回来,扳开那人的嘴合着水把药给那人给灌看进去,然后又是一痛冷水,把那人给浇醒了。
“怎么样?滋味还好吧,我再问你,是谁派你来的?”
张子龙再次问道。
但是大出张子龙的意料,这人到底是个恨角色,竟然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出来,张子龙看他是个汉子,也没有真的如他所说的把他手指全部砍下,只砍下两根。
“倒是真的是条汉子,这份意志力我就佩服你,军队里面出来的吧,不错,没丢军人的脸,阿彪,找个没有光又安静的房子,让他住进去,房子里面不要有任何的东西,也不要有灯,另外不许任何人靠近,照做”张子龙想了会儿道。
“啊,龙哥,不审他了啊?”
阿彪不明白的问。
“嘿嘿,我自有我的办法”张子龙笑了笑道。
座位特种兵审问和被审问这是必修课,和普通的警察审问不一样,警察审问的方式相对来说都是最低级也很柔和的,毕竟警察是不能用太激烈的手段的,其实审问是一门大学问,很多法律爱好者总以为自己能让罪犯招供。
怒视嫌犯,当面与其对质,再告诉他杀人凶器上遍布着他的指纹,一切就行了!
于是嫌犯交代了所有犯罪事实。
在现实生活中,警方审讯靠的不仅仅是自信和创造力(尽管这两点对审讯工作确有帮助)——审讯者还要在交际影响的心理战术方面接受过高水平训练。
让一个人认罪可不是件容易事,而警察有时能让无辜者承认没有犯下的罪行,这就证明了警察在心理操纵方面的过人之处。
没有两次审讯过程是完全相同的,不过审讯大多都利用了人性中的某些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