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月,别得意。”
这家伙,之前总是周医生前,周医生后,这会,连装都不想装了。
周濂月细嚼慢咽,待食物入腹,这才回应他:
“平常心,没得意。”
边城的眼神似两道利剑,直直射过来:
“你也没得意的资本!”
“说得好像你有似的,至少,我在漆阿姨这里,拿到了入场券。”
“那有什么,沈玄清是我的女人,无论过去多久,这个事实不变。”
周濂月作为付敏的主治医生,自然清楚他和沈玄清之间的羁绊。
不过,情感面前,变数总是太多,他的赢面很大。
男人机锋一转:
“时过境迁,这四个字,你细品。再说了,你对今时不同往日,应该最深有体会。”
“是吗,不用你教导。拿人钱财,替人看病,治好付敏才是你的主要工作。至于其他的…”
男人放下茶盏,嘴角微勾:
“不该肖想的,不要想,以免,分神影响了正职。”
“不劳你费心!”
周濂月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直接回呛。
这句话,边城才从漆曼嘴里听过一遍。
是以,当下,他觉得格外刺耳。
怎么?
这八字还没一撇,说话语气和内容都开始相像了?
边城眉头一皱:
“闲杂人员,我也没必要操心。只是,作为雇主,好心提醒你罢了。”
雇主?呵呵…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做生意的,哪有100%的实诚人。
对面人,似乎猜到了他的腹诽,淡然一笑:
“尽管骂我,哥不在乎。”
“哥也不在乎!”
霎时,门外的服务员一愣:
莫非,刚才是见对方家长,这两个样貌不俗的男人才是一对?
想到这,服务员不禁摇摇头,再次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