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引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更有病人家属谴责道,要吵架或者打架去外面打,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沈玄清脸皮薄,忍了又忍。
眼见边城并没有休战的意思,便倏地一下从座位上起身,提步向外走去。
那边,正在打嘴炮的男人,见争执点跑了,赶紧提步跟上。
行至室外一安静处,沈玄清双臂环抱,目光落在虚空处,有气无力道:
“你究竟想怎么样?”
边城有样学样,一边给她披外套,一边回应:
“我想怎么样,你心里都清楚。”
“啪”地一声脆响,衣物被主人扔在地上,与此同时,说出的话也格外刺耳: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自从遇到了你,我就麻烦不断。所以,就当我拜托你,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就当你从来没有遇见我,可以吗?”
闻言,边城抬掌搓了一把脸,半是无奈半是服软:
“放心,付敏的事,不会有第二次!下不为例,这件事,我来解决!”
他去解决?他要怎么解决,一而再,再而三地让那个疯女人欺负到自己妈妈头上吗?
心随念动,沈玄清侧眸望向身边的人,脱口而出的话格外铿锵有力:
“大可不必。有的人,从相遇就是错的。。。。。。”
"是吗?那谁是对的,那个周濂月,他就是那个对的人?"
边城被气笑,强忍点烟的冲动,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锁起来。
见状,沈玄清也不甘示弱,胸口起伏不定,语带嘲弄:
“是,他就是那个对的人。这下满意了吧,还有,这么纠缠下去,你觉得有意思吗?”
哼!
对的人?
姓周那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