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来公司报到那天,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年轻的小姑娘忍不住啧啧感叹:
“这妈生脸绝了,和城总不愧是亲兄弟。虽然不是同一个类型,但,这颜值嘎嘎好!”
脸染红晕的女孩眼神黏在男孩身上没离开过,就差流哈喇子:
“谁说不是呢!不过,可惜是个瘸子!”
话刚落地,同办公室的人捅了捅她胳膊,提醒道:
“怎么,想给公司的优化计划添砖加瓦?”
闻言,小姑娘立马做了一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诚如他们所讨论的那般,近来,物流公司一直在裁员,人人自危。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边城将自己的继弟安排进公司,自然惹得一众创始人不满。
其中,不乏自公司成立之初就跟着成长的老员工。
他们在一声声叹息中,劝边城三思而后行。
男人双指捏了捏鼻梁,紧蹙的眉头渐渐展开,语气不耐:
“怎么?作为公司掌舵人,我进个人都不行?”
“不是不行,是时机不对!”
“啪”地一声,文件夹摔在桌面,震颤出脆响:
“怎么不对?哪里不对?怎么,老子进个人还得翻看黄历,查良辰吉日,是吗?”
脱口而出的话,于其他人而言,只是情绪性发言。
毕竟,在座的共事许久,彼此的脾性也了解得差不多,自然不会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做文章。
然而,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吞。
或许是话随意动,边城这句话,既是对自己的讽刺,也是对现实的无赖。
3天前,沈玄清和周濂月即将订婚的消息自某条微信发送过来。
彼时,男人将办公室的电脑、座机和秘书新采购的电话摔得稀碎。
兜兜转转,终究是要失去了么?
大掌经络鼓胀,原本交叠的双腿在思绪中敞开,男人在众目睽睽下往后仰躺的姿势更是彰显了此刻的不爽。
可是,不爽归不爽?
难不成,他去捆绑?去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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