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心里嘀咕了几句,面上却是玩味的姿态,揶揄道:
“你想怎么嘉奖?”
话音刚落,松散的领导便被素手给揪住,与此同时,他身体前倾,与沈玄清仅隔一鼻之遥。
“你看,你的眼里有两个我,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醉鬼眼珠子来回转,视线来回转悠。
殊不知,她这幅模样,落入男人眼里,倒是别样的风情。
平常,女人不是怼他就是赶他,唯独此刻,身子软,语气也软,叫人狠不起来。
红唇在前,饶是他忍了数个小时,再此刻,心理那道防线,已然全盘崩塌。
大掌径自掌着女人娇嫩的脖颈,将人往怀里带。
与此同时,在沈玄清的注视下,将唇递了出去。
女人的唇软而甜,让男人欲罢不能。
碾磨外圈还不够,还试图侵入内部。
奈何,醉鬼不给力,数十秒后,昏睡在他怀里。
“沈玄清,你真够可以的!”
见状,边城不得不作罢,只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以作惩戒。
而后,他将人摆放好,又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舒了口气。
漆黑的长发,欺霜赛雪的肌肤,嫣红的唇,自带媚态的眼尾,落入男人眼里,又是一番秀色可餐的风景。
边城垂眸看向某处,恨恨道:
“兄弟,别想了,想也不行!”
说罢,他拎过沈玄清的包,找出她的手机,给漆曼拨了通电话。
*
深夜,沈玄清悠悠转醒。
浴室的水声彰显着某些香艳的场景。
思绪回笼,她吞了口唾沫,揭开胸口的被子。
只一秒,尖叫顿起:
“啊,混蛋!”
“怎么了?梦魇了?”
男人以光速冲出浴室,只用一条方巾堪堪遮住人鱼线以下。
“嘭”“嘭”两声,两只枕头飞了过来:
“边城,你个混蛋,趁人之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男人又好气又好笑,双手叉腰道:
“沈玄清,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女人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