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重重地吻她:刚溜出去买的,你在瞎想什么?
我们分开的这三个月,你找过其他女人吗?
没有。箫霈回答得干脆,一手在她乳房上揉捏着,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花园口上上下下滑弄着。
初祎满意地将双腿缠上他的腰,在同一时间,他腰一挺,就这么插进了她的体内。
她闭着眼睛闷哼一声,眉头紧蹙着,像是难受,又像是享受。
箫霈奋力地抽插着,深进浅出,硕大的龟头在初祎的G点处辗磨着,想让她先高潮。
初祎却始终不在状态地哼哼唧唧,甚至箫霈感觉她下面越来越干,抽动都有些困难了。
他将阴茎拔出来,低下头去仔细观察初祎的下身,并探进一根手指。阴道内确实又干又涩,却紧窒得他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狠狠咬住。
他从来没让初祎知道,她的那个地方是名器,每次都能将他吸得要死要活。
不要戴套了,没感觉。初祎喃喃着。
他俯下身吻她,右手在她的阴道口揉着,想揉出水,好继续下去。
初祎却摇着头说:你知道我戴套没感觉的。
可是没戴套你会怀孕的,你现在是危险期。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
即使分了手,他却仍然记着她的排卵期。
初祎心里一阵百味杂陈,撑起身,将他阴茎上的避孕套拿下来后,主动翻身骑到他身上。
怀了就生下来。她看着他,先是笑得魅惑,而后低头将他又粗又长的阴茎艰难地插进自己的阴道。
这句话大约对箫霈来说,是世界上药效最猛的催情药。
他忽地坐起了身子,将初祎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腰臀奋力地一上一下地动着。
他重重地插着她,每一次都插到她的子宫口。
跟林恒分开!他粗暴地咬着她小小粉粉的乳头,跟他分开!
在这种时候,她也愿意配合他,好。
她的双乳在他面前晃动,他像对母亲的乳房极度渴望的小婴儿那般,贪恋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仿佛哪里有最甜美的乳汁。
片刻后,初祎高潮了。
她又哭又笑地紧紧抱着箫霈,阴道壁激烈地收缩着,从子宫深处涌出来的一阵阵热流将箫霈的阴茎紧紧包裹着。
这种感觉像天堂,既温暖又熟悉。
这可是他插了三年的地方啊。
祎祎,你是我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呢喃着,发狠地插着初祎已经高潮过的阴道。
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撞着,初祎忽然又浑身紧绷地抱紧了他。他感觉包裹着阴茎的阴道壁肌肉又慢慢收紧,再次从初祎子宫深处涌出一阵暖流。
初祎再次高潮了。
而在这样的连续收缩刺激下,他忽然感觉浑身灵魂都抽离了身体,忘记自己置身何处,只知道自己很爱眼前的女人,她很美,而他很舒服,很幸福
箫霈没来得及拔出阴茎,所有精液都射在初祎子宫深处。
后悔了吗?他垂眸看向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初祎,你可能会怀孕。
初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