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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我得知这个事后,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想我要是我那个朋友,我也一定不愿意活下去。因为苦行人,为了我们,作了那么多贡献。而我们却还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我这人天性胆小,于是我就想把这事隐瞒下去。结果不出一年,因为发生瘟疫,我剩下的一个孩子,老二也死去了。不到几天我老婆也这样死了。我悲伤欲绝。想必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

于是,我也不想苟活,后来我遇到一个苦行人。他救了我。并告诉我一切的原因不在我。我听后很好奇。就问他为什么不在我,他就告诉我,这个原因是因为没有得到法。有了法一切都可以重来。我不相信,但是还是问了他如何得法。那个修行人说,他知道怎么得法,必须有人愿意献出自己的手臂,因为有书说,求法是必须断手的。结果我一看,那个修行人真的是双手都没有啊。我被吓着了,就回去了。

后来我睡了一觉后起来,觉得自己太胆小,想到自己都要死了,留着手臂有何用。于是我就抄起刀,断了自己的一个臂膀。后来我被人救醒了。可惜我没有得到法。我好是后悔。我常常想,要是我当着那个修行人面把手臂断了。可能法就一定来了。我的孩子都会活过来。还有,我的朋友一家人都活过来了。

我懊悔万分,羞愧无比。于是把所有财产都分给穷人们,自己去苦行了2年,后来学到了一个老师的办法,就来传法了。于是我就得到了这个法。但是我的孩子却永远回不来了。

我有时在想这个法不能救活我孩子,可能是错的。可能我一辈子也没有机会,见到我的死去的老婆和孩子们了,势必在痛苦中煎熬一生。于是我想赎罪,就做了这传法的老师,企图帮助所有苦难的兄弟们。莫让他们再如我一样痛苦。“

乔达摩西达多一看这个人的手臂,确实少了一个。看来这也是一个苦难的人啊。乔达摩西达多知道不能这样听他说下去,就安慰麻将老师说:“老师,其实你的法不一定就是错的。你为何不说来,给我们听听。”乔达摩说了后,突然觉得这样有点不尽情理。似乎该先多安慰一下这个老师。但是他又害怕,这个麻讲老师万一突然疯癫,不说法了,可坏了大事。因为刚才他一会哭一会笑,好吓人。不得已,只好无礼了。因为得了法,什么都是次要的。

十、我的兄弟,你可好吗?

每一个人的悲痛,都是好的;那都是法的代价。那是因为,有人相信,上天一直没有抛弃他那残朵一样的子孙。他曾经一心想照顾好的心爱。这在现在的人们看来,多么幼稚。但是我告诉你,这是真的。因为那个时候的人们,他哪有什么未来,对法的期盼,就是他们的未来,是他们的命。这都是铁真真地存在的,把我们苦难祖先,扶起来的东西。哪怕为了法,丢了头颅。他们也决不后悔,因为这能换来的不只是法。还有他们其他同伴的欢笑,还有我们。

这个时候在一旁的卜克老师,听到乔达摩西达多问麻讲老师问法。心想:这个小伙子啊,倒也多可怜。不过我这老头子,见过可怜的事情倒多了。但是我们不该这么问他法,好象如同威逼。面对可怜的人,最起码的同情心该有。

于是他紧接着乔达摩西达多的话说:“麻讲老师,你别难过,你先告诉我们法是什么吧。”

卜克老师的本意确实是想安慰麻讲老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就自己变了样。他太需要法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一直就是个冒失的老师。

麻讲老师看到两个人一起问他。他正要说说。一个人却插开了他的话,站了出来对乔达摩西达多和卜克老师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猴急,怎么能用这么威逼的摸样来问麻讲老师。”

说完,那个人转过头对麻将老师说:“麻讲老师,请你把法告诉我们吧?”那个人说完也是一惊。自己怎么说出这么混帐的话。不是自己在糊涂了吗?这个人也是这样,他需要法,以至忘了自己。

麻讲老师笑了起来,说:“你们啊,呵呵。真有点像我以前的模样。我得到了法,又怎能不说呢,这个法就是,恶灵。因为每个人身上都有恶灵。这个恶灵主宰了人们的苦。把痛苦压了上去。至于消灭恶灵的办法,就是苦行。”

三人听了一头雾水。乔达摩西达多,急中应变说:“老师,你的意思是,苦行不是寻法的方法。苦行本身就是方法?”

麻讲老师说:“对,当你的第二个痛苦大过第一个痛苦时。第一个痛苦就不苦了。越是残忍的苦行,越是巨大的灵药。”

麻讲老师的影子印在地上,好温馨。人们欢笑着,用眼睛,一望不际的眼睛,赞美他们伟大的循法老师。麻讲老师。地上的凸起的小疙瘩,也变得好温柔,与人们身上的残布一起,接受风的荡漾。法好象风,暖风。

乔达摩西达多一看旁边那个闯进来的人。他大大欢喜了一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常常与乔达摩一起接触的老朋友。隔壁苦行队的首领小加长老,以前借给乔达摩团队铁针板的人。乔达摩西达多低头一看小加长老。小加长老还是以往那样高大挺拔,年龄40多,一脸的顽固。

乔达摩忙问:“小加大哥,你怎么来呢?当年我们苦行众中有人误会你,真的不好意思。如今真相已白。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小加长老说:那是自然的,我怎么什么不知道,我,可是巨难匹敌的,不要命的循法者,哈哈。”

乔达摩西达多心想:这个事情牵涉到我,以及苦行众的性命问题,如今化释自然是好,但是他想到,如今法的希望已经破灭。不由难受。

突然他看到小加长老背上又多了什么?没错,多了一个钢刺,大概留出来的有10厘米长,插进去的至少有5厘米吧。乔达摩西达多问:“小加大哥,你背上的刺wωw奇Qìsuu書còm网,怎么一直无人提醒你拔出,留着为何?”

小加抖动着脸说:“哈哈,我是何人?当然要把自己与其他人做一个标记来区别。这个针,哈哈,是我好兄弟送我的。”

乔达摩西达多问:“好兄弟?你还有比我更好的兄弟么?我可是你好兄弟?“

小加说:“你?算了吧。你这个老实鬼。一点无创意。我那个哥们,来我帮里,与我打赌。说谁要是能做到,把这个针插着一直不拔出来,这才是最合格的苦行人。所以我们两人一人插一个。”

乔达摩西达多说:“老哥,你何必这样,快快说说,那人到底是谁?”乔达摩西达多向来温和,不发脾气。

小加说:“哈哈。我的好老弟啊。你还是老样子。老哥我就爱找你开玩笑。几月不见了,老哥我心里,比插了钢板还不舒服。好兄弟,你最近可好?老哥的背伤不必担心。你哥命厚。哈哈。”

乔达摩西达多说:“老哥,我独行数日,今日见你好是思念。你那边三家子、四叶子等兄弟,是否还好。大家修行可有伤害?”

小加说:“都好都好。前些日我来寻你,见到你们那苦行大众都已经不在了。哈哈。老哥我这辈子什么苦,都一吃一个爽。看见兄弟有难,我当真以为你循了。好是忧愁。我是说担心你循法。不是循其他。哈哈,好兄弟。”

乔达摩西达多看着老哥背上,深入骨髓的针刺,好是心疼。心想老哥如此,做弟弟的如何能有逃避。但是一下忍住。因为他是一个轻重分明的人,他知道自己没错,自己何尝不是为了法啊。乔达摩西达多说:“老哥,你我好久不见,老弟也好想见到你。今日你我一见,必当多叙。现在正有其他事要办。咱们两兄弟先陪同这麻讲老师聊聊?”乔达摩西达多心想。应该

介绍小加大哥,给卜克老师和麻讲老师认识。然后在想办法把老哥背上的钢刺,去了才好。但是他又担心老哥不肯。老哥固执非常,乔达摩比谁都清楚。

小加长老哪里肯听乔达摩的话。一把就拉着乔达摩走出了人群。人群被拉开一个缝一下就合上了,里面围着麻讲老师和卜克老师。

小加兄弟说:“乔达摩你别看我的针。没事。我问你,你们的苦行大众去哪了?可当真都循了?你莫瞒我,我是你哥,谁蛮我,我一看,就把他看成苍蝇。哈哈。”

乔达摩西达多说:“没有,大哥,实不相瞒。兄弟我违背了苦行规矩。我判了大众,众人已经离我而去了。”说话中无不悲凉。

小加兄弟说:“这……”小加长老向来豪迈非常,但是听到这话,也无话可对。他绝对想不到,乔达摩兄弟居然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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