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走。”
他指尖微抬,系上大衣的扣子,冷声道。
白笙表情微乱,匆忙去抓他的手,“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当初确实有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沈晏礼问她。
白笙嘴巴张了张,半个字音也没吐出来,须臾,像是接受了什么似的,上下唇闭合,不再言语。
沈晏礼看她这个反应就生气。
他把手抽出来,力气很大,带得白笙一个踉跄,身体往前倒,扶住旁边的桌子。
她转过身,想解释什么,手臂无意间扫到桌沿的玻璃杯。
“哗啦——”
杯子砸到地上,一瞬间摔得四分五裂,碎渣迸溅,没喝完的水渐渐淌开。
他们谁都没管摔碎的东西。
沈晏礼给过白笙解释的机会了,一次无果,便没有第二次。
他捏住白笙的下巴,往上抬,冷冷地说:“你所谓重要的事,就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然后结婚生子?”
白笙用力摇头,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是……不是的……
沈晏礼手放松了一点。
白笙能说话了,但能告诉他的,也只有——
“你相信我,我没结婚,我……”
沈晏礼神色冷漠,眼里像染了一层寒霜,打断她,“有区别吗?”
白笙愣住了。
确实……没区别。
她垂下眼睫,这次是真的无话可说。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沈晏礼眸色冰冷,“我不想看见你。”
他松开白笙,打开门走了。
白笙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分明不大,她身子却跟着抖了一下。
她被沈晏礼拒绝过很多次,今天最失魂落魄。
他让她不要再找他了,沈晏礼不想看见她。
白笙表情有些怔,好像有什么在她心上劈开了一道口子,她好疼好疼。苦味与酸涩感一起麻痹了大脑,她分不清这是气话还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