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无比愤怒,他这样的高手却被弓箭逼得不能前进一步。
秦府的箭镞使用的是钢铁浇铸的三棱透甲锥,能破开燕南飞的真气防御。
听着背后部族的惨叫声,燕南飞拼命的抵御,他挡下一支箭,他背后的手下就少是一个死。
等你们的箭射完了,看我不把你们都剁了!
燕南飞一边抵御箭矢,一边暗暗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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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县令崔广叔听到帝婿要来他的封地,激动地眼泪直流,苦日子终于要熬到头了。
崔广叔心里也苦呀,从秦始皇八年到现在秦始皇二十六年,十八年了,始皇帝似乎忘了有长安这个地方。
秦始皇八年,长安君成娇谋反屯兵陈留,王翦父子迅速出击,击败了成娇,成娇率领的军队全部被连坐处决。
长安周围作为成娇的封地,老百姓害怕连坐,四散而逃,怒不可遏的秦始皇随即追杀长安的逃民,而留下的那些人们也被判为罪民。
罪民不得耕种田地,长安就此荒废了。
那个时候崔广叔就是县令,因为家主崔如意跟随王翦三千甲士破嫪毐,崔家的家族崔如意功劳很大,这才保住了崔广叔。
可是崔广叔也被边缘化了,十八年无人问津。
开始的时候,听说秦始皇把长安县一百亩地封给帝婿,他高兴的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觉,心话始皇帝终于想起自己了。
可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始皇帝忘了这件事,似乎帝婿也忘了这件事,崔广叔感觉自己又被遗弃了。
昨天又有消息,始皇帝増封了帝婿500亩地,今天帝婿就要来了。
这可把崔广叔高兴坏了,一大早就在破旧的县城门口和县尉、县丞等着帝婿的到来。
都日上三竿了,崔广叔慌了,帝婿不会是遇到野人抢劫了吧?
越想崔广叔越觉得有可能,心里越感觉恐惧。
“程蝶衣,你立刻率领所有的县卒,咱们顺着官道去迎接帝婿。”崔广叔说道。
“县令,这不符合规矩吧,帝婿没有官职,咱们在城门口迎接已经破坏规矩了,再去十里相迎,这会被人诟病的。”
“程蝶衣,你在这里待了十八年,脑子都生锈是不是,规矩?长安县还有规矩吗?
这十八年,百里长安哀鸿遍野,现在到处都是野人。
帝婿和丹霞公主来了,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你现在给我讲规矩,规矩能当饭吃?!”
程蝶衣一下子被噎住了。他是县尉,掌管地方军,职位比崔广叔职位低一些,但是并不归崔广叔直接管辖。
可是一想,崔广叔说的有道理呀。
“县尉,不是我说你,老崔说的对,在我认为,帝婿就是功勋,咱们应该隆重一些。”县丞米兰在一边又加了一把火劝解。
“好,咱们这就去!”
战马长嘶,战车粼粼,49名甲士一路尘烟向顺着官道奔驰。
程蝶衣很会利用规则,动用五十名甲士是要上报的,就长安的条件,上报是要挨批的,49名就不用上报。
走了十里,拐过一个小山坳,突然看到前面杀声阵阵,秦府的旗帜猎猎作响,一群人正在攻击秦府的人。
“保护帝婿、公主,杀光前面贼人!”
五十多岁的崔广叔手持戈如旋风般不要命的杀向云梦离宫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