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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身打扮,据说是为当时的国际无疆界医生组织在服务,却在情报人员拍下这张照片后的当晚前往采购药品的路上就神秘的消失了。
看着离哭墙并不算太远的无国界医生组织的小小楼房,白夜轻笑起来,瞧,她这个女儿多么不尽责,连母亲会医术都不知道,难怪要被放弃掉呢。
“夜……”亚莲担心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白夜淡淡一笑戴上墨镜:“没事,我们走吧。”
他们在西城区即——以色列的犹太人聚居区域,这里是属于比较繁华之地,已经展开相关的调查将近一个星期了,却没有丝毫收获。
伪造的记者身份帮助他们避开了不少怀疑,至少犹太人聚集地大概是暂时查不出什么了。
“白小姐,你也是东方人,我想遥远的那个东方国家一定很美,才会有你和安吉尔小姐那样好心的人呢,我的小巴瑞还是安吉尔小姐治好的。”中年的卡莎大婶看到她兴奋地冲过来,她的孩子在一次恐怖袭击中断了腿后,得到无国界医生组织免费救助的人之一,从此她就在这里打下手。
这次白夜以记者身份出现在这里经常帮助他们做事,偶尔聊天,两人很快熟起来了。
“这是我家的一点小果子送给你和你的朋友吃吧。”卡莎笑眯眯地塞了一袋橘子给她,白夜忙着拒绝:“不了,你们家也不容易……”“拿着吧。”卡莎笑容带了一丝深意。
白夜忽然停了一下,微笑着:“那谢谢你了。”
回程的路上,她不着痕迹地拨了下头发,打开手里的纸条。
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几个久违而细小的方块字:“三天后,上午十点甩掉FBI和你身边的人,到哭墙来,在墙尾的倒数第三块砖附近祷告三分钟。”
白夜轻笑,眼神莫测,这可真是个‘顺利过头’的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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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耶路撒冷的雨季 下
耶路撒冷的哭墙,受尽千百年劫难的犹太人们会在安息日这一天到这里抚墙而哭泣与祈愿而得名。
祈祷的人群旁站了许多清一色美式装备、荷枪实弹的以色列士兵,警惕地扫视着人群,每一道墙缝都塞了不少细细的纸卷,写满了杀戮下人们卑微的祈愿,单手轻巧地摸索一遍,白夜手一停,不动声色地把几张小纸卷顺入袖子里,又在哭墙前站了一小会,看到电子表上的分钟栏归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远处的一个带着孙子在虔诚祈祷的老头儿,苍老的目光无意扫过白夜站立的地方,也随即隐没在人群里。
“白夜呢?”冰蓝从手里的地图里抬起头,叫住抱着两把包裹着白布的枪正往车上扛的亚莲。“她刚从哭墙回来,在和德克说话。”亚莲冷淡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冰蓝摇摇头:“真是个没礼貌的孩子,长得漂亮却不可爱,一点都不像零尘。”
“在你们眼里,这世界上有比风墨天更可爱的么?”白夜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
冰蓝看向她,眼中闪过不容错认的极度不悦与严肃:“你知道擅自脱队,战时足以将你上军事法庭,被判枪毙。”
“你不觉得我该去祈祷一下么,毕竟这趟旅途决定的是我的命运而不是你的。”白夜淡淡开口。
“SHUTUP!不论过去怎样,现在我们是一个团队,每一个人都承担着全部人的生命安全,The Liberation Army of Blood中一旦出现这样的人,全部都会被清除掉,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么你就是被携带保护者,所有行动都被限制。”蓦然站起,冰蓝的疾声厉色让所有人都望了过来,士兵们见怪不怪地转过脸继续干自己的事,亚莲想冲过来,却被德克拉住。
“这德国佬倒是不错的指挥官。”坐在子弹匣上,莫森哼了声。
白夜默然了一会,道:“我很抱歉。”谁说圣杯是塔罗里脾气最好的?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冰蓝意味深长地深深看了她一眼,又坐下。
越野车绕了个圈子,所有人分三批出了耶路撒冷,原本就是不太平的气氛随着四周景色的荒凉与破落,愈发的浓重起来,公路边都是被火箭弹炸毁的一些卡车、军车还有一些染着黑色干枯污渍的鞋子和破衣。
远远的希拉的房屋在灰色的天空下,显得破败而凄凉,风里有种凝滞的气氛,让人心情沉重而阴暗,偶尔有一些以色列的军车开过,查了一下他们的证件便又放行。
谁也不知无处不在的各种“解放组织”是不是会扛着苏制的老式火箭炮突然给你来上一炮。
耶路撒冷的哭墙,受尽千百年劫难的犹太人们会在安息日这一天到这里抚墙而哭泣与祈愿而得名。
祈祷的人群旁站了许多清一色美式装备、荷枪实弹的以色列士兵,警惕地扫视着人群,每一道墙缝都塞了不少细细的纸卷,写满了杀戮下人们卑微的祈愿,单手轻巧地摸索一遍,白夜手一停,不动声色地把几张小纸卷顺入袖子里,又在哭墙前站了一小会,看到电子表上的分钟栏归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远处的一个带着孙子在虔诚祈祷的老头儿,苍老的目光无意扫过白夜站立的地方,也随即隐没在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