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的人焦急等待许久不见声响,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可此时的巷子中哪还有人影。
队长一拳砸在墙上,“该死!又失败了!如果何家大小姐出了什么事,我们的名声就不用要了!”
他们是何父何母花钱雇来保护何安乐的。这是一支老兵退役队员组成的队伍,名声很好,从未出过岔子,却在这一单上出现两次失误!队长李建国气愤不已,“赶紧追,剩下的人探查留下的线索。”
“队长!这里又一支针管!”张刚举起捡到的针管,只有一根手指的长度,极细的针管中残留几滴透明的液体,“你们两个去追,把针管给我。”队长安排好后立刻报警,并拿着针管在原地等待警察的到来。
警察立刻展开调查,针管里的液体化验结果为麻醉药,立刻通知何父何母目前的情况。两位老人六神无主,一得到通知赶紧联系了宋瑜。
“小宋啊!安乐被人绑走了!警察说的,该怎么办啊!”何母急的眼泪直掉。
宋瑜正在谈怀戎办公室的沙发上躺着,听完立刻坐起,“我马上过来,你们别急啊!”
“怀戎!安乐被绑走了!”眼底的焦急暴露了她此时的不冷静。
“别慌,我们先过去。”谈怀戎安抚好宋瑜丢下一桌文件一同前往。
一到警局就被何母紧紧抓住,“小宋啊,安乐不见了!怎么办啊!”
宋瑜红了眼眶,“阿姨您别急,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安乐肯定会没事的,好不好?”
“好好好,你们快去吧,我们等着。”何父拉住情绪不稳定的何母,让宋瑜得以离开。
得知情况一筹莫展时,宋瑜突然想起谈怀戎,“怀戎!怀戎你让你的人也帮忙找找好不好?你那么厉害肯定可以找到的!”
望着宋瑜充满信任的眼眸,谈怀戎抿唇,“我会的,肯定能找到。”其实在办公室的时候,谈怀戎就安排下去了,一路上到警局的时间也不断,却犹如大海捞针,毫无音讯。
就在这边愁眉苦脸的时候,浅墨里的某间包厢。
“季烊,这次做的很好。”黎照摇晃着红酒赞扬着。
对面的人竟然是绑走何安乐的小朋友,此时的他已然不是那副小乞丐的模样,一身酷拽的深蓝色西装,手里夹着一根细烟慢慢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既然这样,那个女人留给我。你懂的。”小朋友,噢不,应该是季烊邪魅的开口,眼底的贪婪已然尽显。
一张稚嫩的小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巨大的反差实在是让人深感不适。黎照却很欣慰,“没问题,记得早点玩死,别给他们机会。”
“嗤,这里怎么可能会被找到?”季烊嗤笑一声摆摆手,“你就是太紧张了,放松点。”
“你自己心里有数。”黎照不欲多说,一饮而尽手中的酒便起身离开,临到门口,“玩的尽兴。”
季烊也来到隔壁,进门立刻反锁,看着在沙发上衣衫半敞的女人,兴奋的舔了舔唇。
何安乐是被冷水泼醒的,入目就是季烊与之前千差万别的稚嫩面容。
她强装镇定,“你要做什么?”
却被季烊直接忽略,拽着她硬生生拖到床上把四肢都用铁链锁了起来。
“你可真是个尤物啊。”季烊站在床边双手抱胸,欣赏着何安乐不安恐惧的眼神和表情,不断挣扎的曼妙曲线,眼中的神色暗了暗。
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根蜡烛,干脆利落的撕破女人胸前的衣服,引起一阵尖利的叫声,却让季烊脸上的笑意扩大。
“啪嗒。”蜡烛发出“刺啦刺啦”的燃烧声,一滴滚烫的蜡滴在白皙的胸前,“啊!”何安乐尖叫一声,蜡烛凝固……
季烊是一个侏儒人,因为身体的原因根本就不能做男人,所以就出现了极端情绪,爱上了虐。待,喜欢上玩弄她人的快感。
说白了,就是我不好过,你也别好过,你越比我惨,我越爽。
……
话说喻升,何安乐刚走他就自己办了出院,忍着刺痛出门,“我去,还挺疼啊。”说着活动了一下肩膀,逐渐适应这种程度的刺痛,行动自如起来。
“喂?出院了?喝一杯庆祝一下?”听筒里传来幸灾乐祸的声音。
“你有病吧,我刚出院你让我喝酒?”喻升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