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乐和何缙云的面上同时一愣,您没事吧?
您没事吧?
您没事吧?
何父有些尴尬地掩唇咳了咳,“怎么了?”
“可是我还什么都不会?”何安乐率先反抗。
“你在拂晓待的这几个月,学的东西够用了。”反抗无效。
何缙云揣度着二老的意思开口,“何氏新引进的项目,可以让妹妹试试。”
“嗯,年轻人,那就去干。”何父何母欣慰地看着孩子们,抹了把老泪,“将来遇见更大的危难,相互扶持。”
何缙云大概知道这二老为什么一反常态了。
何家这次收留宋愉的行为,势必会引起谈氏的不满,难免会有商业的摩擦。
二老高瞻远瞩,提前历练妹妹,危急时刻,至少有信得过的人。
回头看着还一脸呆萌,毫无所觉的何安乐,何缙云有些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恭喜上位,小助理。”
“谁要当助理啦?我至少得是总经理吧!”何安乐一脸的理所当然。
抹了抹茶杯上的浮沫,何缙云开口,“什么?你要当实习生?”
……
被何安乐用手影的法子安慰好,宋愉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从前。
那时候何家人刚带着何安乐回来,她第一次见她,何安乐八岁、生病失忆,那正是怀恩失踪的时间段。
合着上次试衣间见到的背后那个被伤疤遮盖的胎记。
客厅,将繁杂的工作扔给何安乐,何缙云心情尚好的浇起了花。
宋愉走上前,挑挑眉,“何大少爷,雅致。”
这恭维听起来,好像再说他是个闲人,回头看了眼客厅里埋头苦干的何安乐。
这是来为,自己朋友抱不平了?
何缙云笑笑,照单全收,“是呢。”
“就是可怜安乐了。”顺便扎心。
宋愉一噎,给朋友带来麻烦,不是她的本意,只能假装不经意地和何缙云聊起那个伤疤,“缙云哥哥知道安乐那个伤疤怎么回事吗?”
浇水的花洒顿了顿,水溢出了花坛,何缙云说:“那大概是安乐小时候打碎了花瓶,又不小心倒在碎片上造成的伤口。”
宋愉半信半疑,觉得怎么会那么巧合,就正好伤在胎记上?
何缙云的话接的太快,就好像,演练了很久,或者早就打好台词的草稿一样顺畅。
她不好意思地勾唇,“是这样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何缙云转头,看着她的眼睛有些压迫感。
何安乐是他的妹妹,即使是半路捡回来的弃女,何家人也养了这么大,他们不曾虐待过她,如亲女一样爱护。
也是因着这个女娃捡回来的时候实在太可怜,何安乐在外面作天作地都没事,何家给她兜着。
现在宋愉要来戳破这层保护膜,安乐还能不能如以往那般快乐?何缙云想着,就皱了皱眉,“不过一个伤疤,没什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