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愉觉得尽兴的时候,身旁就伸出了一只手,将转着圈的她直接拉进了怀里。
音乐声越发急促高昂,谈怀戎配合着宋愉,俨然成了舞池里的kingandqueen。
四周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宋愉看向谈怀戎,他矜持地拉着她退场,留下何安乐和大四喜。
休息室,谈怀戎把人拉到沙发上,自顾自地去接了杯水。
虽然一直小心控制着酒量,但是作为谈怀戎的妻子,要面对的人实在太多了,宋愉其实有些喝醉了。
酒劲随着运动加速发散,她现在看谈怀戎,一个头,两个大。
谈怀戎将杯子递了过去,宋愉一抓,没抓到。
偏生她还给自己找补呢,“你别动。”
谈怀戎就真的不动。
蹒跚着往前走了几步,宋愉抓住杯子,语气满是炫耀,“看吧,我就说了不让你动,我自己能行。”
看着宋愉呆愣的样子,谈怀戎本来攒了一肚子的气只能默默散了。
但是一想起宋愉放弃自己,跟别人跳舞,他不爽,非常不爽。
谈怀戎这人的准则就是,他不能不爽,他要是不爽,那个让他不爽的人,只会更不爽。
真是霸道无比,却又异常合理。
宋愉已经晕了,她的酒量比起谈怀戎大概就是大鱼缸和小杯盖的区别。
她糯糯地摊在沙发上,任由谈怀戎将人打折,抱起,再铺平,盖上毛毯。
领带随着谈怀戎的动作垂落在宋愉的脸上,痒痒的,她随手一抓。
雷厉风行的谈大总裁就像被抓了小尾巴的大狗狗,乖乖在地上翻起肚子,束手就擒。
酒气上涌,宋愉的面色绯红,唇上带着刚刚喝过水的湿润,潋滟的如同一抹上了色的油彩,偏生她自己不知道。
持美行凶地将脑袋埋进谈怀戎的怀里,淡色的唇彩在他洁白的衬衫上印上抹不掉的色。
本来打算将人放下就走的谈大总裁,理智地告诉自己,还有业务要谈。
小心翼翼地放下宋愉的胳膊,谈大总裁做贼似的向外走,奈何他没做过贼,显然没什么经验,发出了些许声响。
听到动静,宋愉伸手一抓,抓了个软软的东西。
谈怀戎满脸震惊。
胡乱地摸了摸,这是什么?圆圆的?
宋愉抬起身,正想看看自己抓到了什么,就听见“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手上失去了触感,宋愉没有多想,看了眼紧闭的门,睡去了。
有生之年头一次被人摸了屁股的谈大总裁还在艰难地消化这个事实。
打他记事,自己能处理卫生起,谈家就没有人能近他的身子,就算是先前,和宋愉欢愉的时候,也没有被这么……结结实实地抓过。
谈怀戎脑子里如同被龙卷风肆虐的小农庄,那风来了又来,去了又去,直到将这农庄变成一片沙土地。
他的屁股不干净了,谈怀戎总结。
谈怀戎正消化的当口,一个大腹便便,中年秃顶的男人举着高脚杯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