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肆里加了微信,她有跟成瀚说过想让他帮的忙是这个,可谁知都还没来得及将成瀚带到初航面前做做样子,这人就露馅了。
“算了。”
大概是以为初薏的默认等于无话可说,初航叹息了声。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不用那么麻烦吧……”
初薏人傻了。
认识二十年,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初航这人还是个行动派啊?
“你不许反驳我。”电话那头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应该是初航在收拾出门了,“微信给我发个定位,我现在就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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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一行三人坐在了一家全新的奶茶店里。
据靳沛沛所言,万一待会儿初薏挨骂,她坐在旁边很可能会受到波及,如果碰见认识的人可就太丢脸了。
初薏一见到她哥就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实不相瞒,她心里也没什么底,初航在电话里的声音可劲儿严肃,真不知道会不会骂她。
毕竟在初薏看来,初航的眼里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被绿了,一种是她知道自己被绿,可是为了不跟成瀚分手,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尽管这都是初薏自己臆想出来的。
三人面面相觑了长达五分钟,初航率先开了口。
“你们——”
初薏和靳沛沛同时深吸一口气——
紧接着,初航推来一张菜单:“要喝点什么?”
初薏:“……”
靳沛沛:“……”
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当然,能白嫖奶茶,那还是要白嫖的。
初薏点了杯水果茶,待店家做好了,插上吸管喝了之后,初航总算是心事重重地问。
“你跟成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听见这话,初薏喝奶茶的动作就是一顿,更何况他脸上就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她摸了摸脸颊,小声说:“我跟他真没什么事。”
“我知道你们两个没什么事。”哪知道初航就等着她这句,神情也愈加费解,“来的时候我问过孙期昀,他说你们两个就是那天才认识的。既然当天才算是认识,前面追求的那两个月又从何谈起?”
初薏咬着管子默不作声。
初航看着自家妹妹这番模样,心不由得又软了几分,缓了缓嗓子问她:“你追的人到底是谁?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他拒绝你了?”
她最怕就是初航用这种温柔的语气说话,当即就小声呜咽了一下:“都有……”
自小初航就极其宝贝她,不舍得她受到一点儿伤害;小时候的初薏犯了错惹初父初母打骂,初航都会挡在她前面。
因而论起怀柔政策,她最听不得的就是初航的,一听就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