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扁扁嘴有些委屈很生气地用流利的英文和自己的姐姐对骂却在被拖到门口的时候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徐慕斯承认,最最开始的时候他带冰淇淋去程果的班级里找她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一种讨好。
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脱离事情的轨迹和他的本意,他不是一个有恋童癖的人却偏偏喜欢上了那个幼稚但骄傲得和程诺如出一辙的小姑娘,压抑的情感却在她十三岁时的固执里喷薄而出。
那个下午,门口探进一颗脑袋,浅栗色的长卷发在阳光下被镀上一层金边,她脆生生地说,我找徐慕斯。
同学们起哄说程果是他最小的追求者的时候,徐慕斯不动声色,心里却清晰地知道,这句话,他期待已久。
他只是在等她长大,长成一个骄傲的大了一号的程果,却在那个暮光倾城的下午放弃了这种等待。
她眸子清澈,“徐慕斯,我问过度娘,男生的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小两岁……”她伸出两根因为弹钢琴二修长优美的指头比划了一下,微微停顿继续解释,“然后,女生的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大两岁。”小姑娘扬着小下巴的样子像极了程诺,“所以,我们的心理年龄是一样的,我,就是最适合你的。”
……
徐慕斯穿好浴袍好整以暇地一手拿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程果正慵懒地靠在床头,左腿悠闲地搭在右腿上随意地翻着膝盖上的一本深蓝色的书,程果同学显然已经到楼下浴室洗过澡了,长卷发湿漉漉地搭在肩头还在往下渗水,徐慕斯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句,“不是说了洗完澡要擦头发吗?”话音未落已经走过去用手里的毛巾细细地擦程果半干的长发,她的发质很柔软,细软的长发在徐慕斯手里有着良好的触感。
主卧暖暖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影子被拉长投在地板上徐慕斯只觉得一种淡淡的幸福感从指尖一直延伸,渗入身体每一个角落,程果低垂着长睫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翻着手里精致的书微微皱眉徐慕斯伸手合上那本精装的书随意地扔在床头柜上,随意地问了一句,“你在看什么这么投入?”
程果的神情却有一瞬的惊慌,她摇着手极力否认,徐慕斯倒也没有什么心情追究翻身躺在床上伸手揽过程果的肩膀越过她把壁灯关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安谧的黑暗。
徐慕斯保险起见依然是穿着浴袍的,毕竟程果在姑娘有个致命的习惯——裸睡,这个习惯曾经让徐少吃尽了甜头比如说需要运动的时候他甚至可以省了剥光程果这一程序,只是现在那是致命的诱惑,事物果然是有两面性的,听到程果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徐慕斯在黑暗里悠悠地叹了口气。
黑暗里程果往徐慕斯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开口,“徐慕斯,你是不是很难受?”
“额”徐慕斯对程果的跳跃性思维不是很理解,只能以单音节作为答案。
程果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把毛绒绒的头在徐慕斯胸膛蹭了蹭然后进一步补充,“就是,你是不是憋得很难受?”
“咳,睡觉。”徐慕斯伸手把程果的脑袋推过去。
某得寸进尺的同学显然有些不满,“你要是欲求不满你说啊。”
徐慕斯的话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程果,你别没事找虐。”
黑暗里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感觉到一只小手搭在他的腰上,程果整个人趴在徐慕斯身上虽然不重却压得徐慕斯呼吸有些困难,像是要把他肺部的空气都挤压出去,徐慕斯本来可以一下子轻轻松松地把程果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但显然他此刻不能冒那个险。
徐慕斯没有什么反应让程果小小地窃喜了一下,伸手一把握住徐慕斯腿间的某个巨物,好玩地捏了捏。
下一秒情势急转之下,“啪”地一声壁灯被人打开徐慕斯一个翻身把程果压在自己身下,他的弟弟此刻正被程果握在手里有抬头的趋势,她是诚心的!现在他丝毫不怀疑程果的真诚。
程果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笑眯眯地开口,“徐慕斯,其实林暮不仅说过‘嫁到需时方恨少’这句名言,她的成名之作是‘情到深处撸至深’。”
“滚”直到徐慕斯一如自己刚才在浴室里那样落荒而逃程果才钻进被子里笑得肆无忌惮,徐慕斯倚在主卧的门口看那个被子卷微微颤抖,尼玛,挑逗我那么好玩?
体贴地帮程果把卧室的门关好,徐慕斯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烟走向书房的阳台,落地窗映出徐慕斯指间打火机跳跃的火光,指间的烟火明灭徐慕斯的心情有种久违的平静,接下来就是和程果一起找程立安摊牌,他一直以来最想要的结局一点一点越来越近,可是幸福真的降临的时候人总会有一种难以置信地不安,像是如影随形,却有些挥之不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指间的香烟,缓缓吐出白色的烟圈看白烟渐渐消散在空气里像是从未存在过,徐慕斯试图挥去这种莫名的压抑感,书房桌子上却传来手机轻微地震动声,徐慕斯走进书房拿起手机,指尖划过屏幕却看到一条未读短信。
目光落在发件人金敏这两个字上,徐慕斯笑容有些冷冽,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却带着十足的威胁意味,还真是一个不能消停的女人。
她用最恶毒的字眼诅咒着他和程果,用尽了所有能用的不能用的字眼,末了却在最后一句话留了一个重磅炸弹,徐慕斯手指划过键盘锁手里的手机飞起一个弧度狠狠地砸在了装修精致的墙壁上,任手机再坚固在这样大力的一掷下也难逃四分五裂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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