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东山啊……”
郑从斟酌着用词,想着怎么用尽量用委婉的语气告诉苏东山:你赢了,这些人认输了,差不多就得了……
然而当他来到苏东山身边时,溜到嘴边的话生生止住了。
甚至不等旁人问明缘由,他挥手甩出一根戒尺。
戒尺化作数道光芒,在苏东山周围结成一道九光法阵。
“所有人,噤声!”
郑从眉头紧锁,目中却精芒四溢。
他看不出苏东山在写什么,却知道此时的苏东山正处在一种玄妙的状态。
这种状态又分明是苏东山写了诸多“酒”字诗词之后才有的。
所以不难猜出,这对苏东山有利而无害。
五院夫子疑惑不解,想要低声询问,却被郑从抬手打断,示意连他们也要噤声。
在场的六院学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有夫子发话“噤声”,又有诸多夫子在场,再加上他们也想知道苏东山到底是怎么了,便自觉屏住呼吸,死死盯着苏东山。
此时,
苏东山在连写了二十多篇“酒”字诗词后,体内三花活跃无比,不住吞咽、摇头摆尾。
缕缕清气绵绵不绝入嘴,一连串的泡泡又被它接连吐出。
泡泡咕嘟嘟响成一串,炸开的泡泡散发一缕缕不一样的清气。
苏东山就被这些清气熏得晕晕乎乎,宛如醉酒。
他心底冒出一个想法——既然那么多人喜好喝酒,那么何为酒?
心底想着酒,苏东山手里的笔也写了个“酒”字,并且画了一个问号。
“何为酒?”
苏东山似忘了周围还有人,低声道:“酒是液,温似火。
能使饮者登仙,能让天地倒悬。
能吟诗作画,能色彩斑斓……
成全英雄豪杰,放倒村夫莽汉。
……
入得仙府宫廷,进得村舍陋院。
可佐玉盘珍羞,可就粗茶淡饭。
醉了酒圣,狂了天仙……
催诗情万丈,壮文人斗胆……”
刚开始时,苏东山还是一手按纸,一手提笔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