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书书惊恐又不敢作声的状态下,就要探入她的裙摆。
盛书书脑子里走马观花似的闪过昨晚的一幕又一幕,尤其后来她脑子清醒,但身体混沌的时候。
她不再安分,他不再沉稳,像两只在浪潮汹涌中疯狂起舞的鸳鸯。
盛书书怕外公听到,她不清楚萧御和外公说了什么,居然允许他进这里来看她。
她只敢咬着唇,快速的去抓他的手,不让他乱来。
萧御目光暗墨流光,温和又含蓄,“让我看看。”
她真是受不了这样的温柔。
按住裙摆,“不要,你出去。”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盛书书脸颊和耳尖都在疯狂的发热,一片潮红。
依稀记得,昨晚的某一次,她是这么求他的,一边推,一边嘟囔着让他出去。
其实就是她所谓的矫情作祟,那会儿她的药性已经过得差不多了,对于他的渴望完全是出于她自己的渴求。
盛书书不允许自己这么堕落,她觉得自己可以稍微矜持一点,不像前世那么迷恋。
可实际也不是这么回事。
那会儿之前,萧御完全在注重她的感受。
那会儿才真正轮到他为主场,哪能她求饶就理智的放过?
但盛书书彼时闹得有点儿厉害,眼圈都红了,一片潮湿。
萧御叹息,于心不忍,终是退出了她。
结果那张小脸的主人还是不行。
盛书书不知道她当时的表情,完完全全俨然一个小怨妇,沾湿的睫毛颤颤巍巍的,就像扫在萧御心头。
痒,难忍。
忍不了。
萧御再次进去就是昏天暗地,不信她那一套哭哭啼啼了。
这会儿,萧御抬眸看了她。
盛书书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起了昨晚的某一幕,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微微别过脸。
声音冷静不少,“外公会误会。”
萧御已经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掀起了裙摆,查看她膝盖磕到的地方。
浓眉皱了一下。
不严重,但是她皮肤很白,昨晚的淤青和摔到的两片擦伤,显得很刺眼。
“外公去接任砚京了。”萧御朝她膝盖吹了吹气。
盛书书第一反应就是他的称呼。
“谁是你外公?”顺着她的身份一起喊外公,他倒是顺嘴。
萧御不和她纠缠这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