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在想什么?”穆奈的呼吸柔柔的洒在云期耳朵旁,云期喉结滚动。
不是人皮面具,所以是用了药?
穆奈一巴掌扇在了云期的脖颈处,云期头一偏,白皙的皮肤带着粉红的巴掌印,有些无措的回头,“姐姐?”
“出去。”穆奈冷声道。
原来真的是用了药。
云期几秒之后,默默的走了。
“你弄脏了我的轮椅,明日早上我要看到干净的。”
云期看着安静立在门口的轮椅,低声道:“是。”
关上门,云期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个泥塑娃娃好好的放在一边。
穆奈掏出帕子擦了擦脖子,扔在了地上。
……
“啊!”玉枝的声音响彻全衙门,手里的打了清水的盆掉在了地上,溅出不少水花。
“怎么啦怎么啦!”不少早起的卫国公府下人和衙役急忙赶来。
“这这这……”
“啊!这是谁干的!”
“快去禀告大人!”
房里的程楚昭听到门外玉枝的声音,皱起了眉头,再次肯定不应该带她来。
“玉枝,怎么啦!”程楚昭打开门问。
“这?”她握住门框的手有些颤抖,身体僵硬,几个呼吸间调整过来,冷静的问:“怎么回事?”
“小姐,您赶紧进去,别弄脏了你。”玉枝上前劝道。
几名黑衣人被割了脖子吊在程楚昭的门前,面色发白,绳子都进去了几分,陷在了脖子里,一滴一滴的血,经过了一夜,还砸在地板上。
“小姐,小姐……”
吉利愣在原地。
程楚昭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淮安门前也有?”
“啊!对……是的。”
她着急的问:“他看到了吗?”
昨晚他才昏倒,今日看到这些,不是会更加害怕。
吉利支支吾吾的回道:“看见了,不但看见了,脸都被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