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自己这般,可惜她之前一直不信。
偶尔出关,族中有人跟她提过这件事,说是被策反的某位大佬提供的有效线索。据闻玄门几大家还派人跟他到一个叫星云洲的灵界探险,险些有去无回。
可她这个人从来不信奇迹,只信实力。
本想把他逮来审问清楚,无奈对方滑溜如泥鳅。既抓不住,他还有不少威力无穷的阵盘让她无从下手。
地球能有什么厉害的阵盘?八成是她伤势未愈,连地球修士炼制的法器都敌不过。
于是,她让族人盯着他,一有机会便逮回来审问。而她继续闭关疗伤,本土收集怨念的法阵相继被破,还有其他地方的怨阵给她提供各类怨煞之气。
回来几百年了,她就六百多年的寿命,即将寿终,再不努力就彻底回不去了。
“与你何干?”桑月一直在打量她,终于察觉到什么,“堂堂金丹连我这个筑基都打不过……你伤势未愈?”
那可太好了!
“怎么无关?”齐老祖冷笑,“不仅与我有关,也跟你,还有这整颗星球有大干系!”
说到这里,她浑身杀气陡然一松,似乎放弃了对抗。
“我若早知他有这本事,就不用谋夺你的命格和气运;他若早点坦白与我合作,这世间就不用死那么多无辜生命……不过现在说也不迟,你们不是希望天下太平吗?
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只要对方说服那屠的与她合作,她立马离开这颗星球。
“何必这么麻烦?杀了你不就完了?”
趁她伤势未愈,取她性命,何愁天下不复清平?反正自己刚才跟对方试过招了,想杀她,倾尽全力的话这个愿望不难实现。
桑月正要倾力一搏,蓦然间,天地仿佛一阵剧烈晃动。
唔?她愕然停手。
而齐老祖已经惊喜地回望小岛的方向,迅速转身箭一般飞了回去,仅留下一长串张狂的笑声:
“哈哈哈,可惜太晚了!你们已经来不及了——”
可无论它从哪个角度袭击桑月,始终讨不到半点好处。
得不到灵兽的辅助,桑月的法器又诡谲莫测,跟她那头灵兽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无论齐老祖的本命剑和暗器从哪个角度攻击,皆被她的法器挡住伤害。
就像她的焰尾雀一样,气得心肝揪紧,眼角发红。
当桑月再一次用盾牌挡住从后方偷袭后脑的暗器,齐老祖终于沉不住气了,不敢相信地质问她:
“这不可能!你区区凡器怎挡得住我的灵器?!”
然事实摆在眼前,换言之,对方所持法器不是凡器,而是等级远胜于她的灵器。可地球是个绝灵之地,哪儿来的灵器?能炼出一件法器已是天大的机缘。
蓦然想到什么,齐老祖霍然抬头,似乎透过厚重的云层盯住某个人。姣美的脸庞露出一丝狂喜,收回目光继续盯着桑月急切询问:
“那姓屠的小子果真能穿越灵界?”
这颗星球不可能炼出灵器,如果有,那肯定是从灵界盗回来的。
如自己这般,可惜她之前一直不信。
偶尔出关,族中有人跟她提过这件事,说是被策反的某位大佬提供的有效线索。据闻玄门几大家还派人跟他到一个叫星云洲的灵界探险,险些有去无回。
可她这个人从来不信奇迹,只信实力。
本想把他逮来审问清楚,无奈对方滑溜如泥鳅。既抓不住,他还有不少威力无穷的阵盘让她无从下手。
地球能有什么厉害的阵盘?八成是她伤势未愈,连地球修士炼制的法器都敌不过。
于是,她让族人盯着他,一有机会便逮回来审问。而她继续闭关疗伤,本土收集怨念的法阵相继被破,还有其他地方的怨阵给她提供各类怨煞之气。
回来几百年了,她就六百多年的寿命,即将寿终,再不努力就彻底回不去了。
“与你何干?”桑月一直在打量她,终于察觉到什么,“堂堂金丹连我这个筑基都打不过……你伤势未愈?”
那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