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你这个王八蛋太特么缺德了,净是些损招,打不过你。”
“真的不打了?”
“我刘新云说话向来算数,说不打就不打了,你都打哪儿学这些损招?”
“这个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四处去讲啊?那么我的裤子钱怎么算?”
“卷毛!彪子!给人家裤子钱,愿赌服输。”
卷毛和酒糟鼻子走过来,从身上掏钱给白峰,两人只凑出了六块五,还差五毛。
“那五毛算了,如果不打了,那我走了。”
“等会儿!你叫什么名字?哪队的?”
“干啥?还想晚上到我家敲我家玻璃呀?”
“我刘新云虽然平时好打个仗什么的,但从来不干砸人家玻璃那样的缺德事儿,也肯定不会过后去找后盾。”
“话说得不错,像个男人样,我雾岛的,叫白峰,以后到雾岛公社有什么社会上的麻烦,找我!”
说完,白峰转身就走。
他集市上还有一摊子呢,哪有功夫在这里扯闲篇。
白峰回到集市的时候,炮仗正心神不宁地看着摊子,看到白峰好好的回来了,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哥!没事儿吧?”
“没事儿,裤子钱我也要回来了。”
“没事儿就好,你走了以后有不少人来印背心短袖。”
“咱们接着摆摊。”
“哥!裤子就剩一条了,剩下的都卖了。”
“啊!又卖了三条?”
刘新云那些人没来捣乱的时候,女裤没有了,男裤还剩六条。
卷毛和彪子各穿走一条,还有四条,现在就剩下一条了。
“卖了好!待会剩这一条有买的稍微便宜点也卖它。”
白峰重新打开印台,继续做生意。
现在才九点多钟,干嘛不做。
刚打开印台,就过来几个姑娘要在短袖上印花,印牡丹,水仙什么的。
有印大的,整个肚子上一朵大花。
有印小的,只在胸前印一个鸡蛋大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