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言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这么恶心的事情,她宁愿是被人捅了一刀。那样就算是要在令人讨厌的医院待很久,但起码有痊愈的那一天。
但这种精神上的伤害却很难痊愈。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张姐的声音传来。
“少爷,叶老来了。”
“现在言言的情况不是很好,让他先回去吧。”
“哎,您怎么自己上来了。”
张姐的话音未落,卧室的门被人推开。
叶凌天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相拥而卧的两个人有些尴尬的背过了身子。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言言怎么样了。”
对于这冒失的行为司厉爵十分生气。
女儿大了,做父亲的就应该知道避嫌了。
他不该不经允许就推门进来。
司厉爵起来,细心地为叶言言盖好被子,转头看向叶凌天。
“原来你还知道关心你女儿啊?”
叶凌天听得出来司厉爵语气的中的讽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在会所的时候,我不是不关心言言。只是怕自己说错了话会坏了事儿。”
司厉爵并不打算让他进来,他向外走了几步,逼得叶凌天自动的退到外面的走廊上。
“是吗?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信吗?”
叶凌天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不能否认的是他当时的确是没有替叶言言说半句话。
但他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出现这种事情是双方都算是受害者。
若是这件事儿传出去,肯定会对会所的经营产生影响。
但这事儿出在他们那儿,他们就得负责。
这种事情一般都需要一个漫长的纠缠过程,最后的结果也不外呼多给点儿钱,少给点儿钱的事儿。
会所为了少给点儿钱,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找理由,拖
延时间、扯皮。
对付这些人需要很多精力,叶凌天认为自己并不擅长这事儿。
更何况有司厉爵在,也轮不到他强出头。
“那个,言言怎么样了?”
“不好,特别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