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面也曾有珠儿的成分,但你所占分量犹为之重啊。
“童大哥,你真的要赶我走,只要你说要我走,我自然会走的,只要你说。”豆豆看着童博的眼睛,希冀着道。童博对此很内疚,他知道豆豆的感情,但却不能给以回付,现下又要撵她,自己怎会全然淡定呢?可是,她这么对茗莜,自己又能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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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章十八 结束与开始
豆豆真的好伤心,伤心得想死的想法都冒出来了,她多么期望他能否定刚才赶自己走的说法的,可是等了这么久,似乎一世纪般了,他都没有开口,不由苦笑地哀怜一番,就神色苍凉往外走,可沉重的走了几步,她又倒了回来,站在童博的面前,道:“童大哥,你要我走可以,但我还是想说,她不是那个茗莜,她是冒充的,这信就是证据。”
豆豆拿着信大有豁出去之势,童博不言,只是看着豆豆,悲痛之情在眼中一闪而过,当然豆豆未能看见,但童心却看见了,不免无力暗道:大哥,要是被茗姐姐看到你这样,肯定会痛心的,哎,真是聪明人做糊涂事啊。
“你们不信是吧,好,那我念你们听。”豆豆见众人脸色各异,拆开信就欲读,可当打开了,她却未能吐出一字半语,实让人难以理解。玉湘柔虽有信心让豆豆落荒而逃,但这突如来的信却也让她有些小心慌,后见其没反应,反笑道:“怎么,豆豆姑娘,不读了,我们大家可都是听着呢?”
云姐不会是在逗自己吧,怎么给自己一张白纸,本就心情极差的豆豆更是哭笑不得,索性牙一笑,把信与信封塞到玉湘柔怀里,扔下一句“你自己看吧”便飞奔而走,玉湘柔本是不想理之怪行为的,但又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缓慢地打开了纸张。
童博见玉湘柔微愣之际,便见她把一张白纸交到了自己手中,童博手指一碰及,心中依然就有归属感般,甚是亲切,直到玉湘柔轻轻地叫了几声才恍过神来,而玉湘柔正要问及什么,却连连的喷嚏出声,让她顿时暗叫不好。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她身上就泛起点点红斑,脸更为突出,她恼怒,愤然,咬牙切齿地便夺过童博手中的信瞬间的功夫便撕了个粉碎,童博想阻止已然枉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碎片如雪花地飘至地上,忧伤也一席间袭上心头。
“到底是谁,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玉湘柔有些性格扭曲地低咒着,虽极力地控制着情绪,但有武功底子的人只人稍微一用心便可清楚地听见。后发觉有些异常,一抬头才发现童博三兄弟均打量着自己,干脆一言不发地便掩面回了房间。
童战是有些疑惑的,但他可没那闲功夫想这事,毕竟天雪的事儿还未解决呢,回来这么久,总觉得她变了,变得那般地不像她了,但在他心里,就算他变了,她还是那个心目中的女神,那个与自己有三生之约的天雪。
相较于童战,童博和童心则心下了然地相看了一眼,童心看了眼玉湘柔的房间,道:“大哥,你还要这么自欺欺人多久?”
“再也不会了,你放心吧。童心,大哥知道该怎么做了。”童博半晌才冒出这么一句,刹那间的功夫便可察觉其身上独特的睿智。
童博自省了好一番,有些苦笑着自己之前的荒唐行为,想着自己真是糊涂啊,竟然随便地便把一个长得像她的人当成她,还欺骗了自己这么久,甚至还乐在其中。即此都不由得鄙视自己,这不仅亵渎了与茗莜之间的感情,还间接地抹煞了她的美好。
“大哥,不要紧吧。”童博的心思童心再清楚不过,可清楚又能怎么样呢,受煎熬的何止他一人呢,自己也是其一啊。自己想劝可又有什么资格劝呢,毕竟自己也未能放下那个人儿啊。而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一样,只需一个眼神交汇,甚至一句听着无关紧要的话便可心灵相通地领会,这便是童博与童心。
同时,两人也一前一后的想到了某些东西,那便是那信到底是由谁拿出来的,当然,他们不会简单地认为是豆豆,豆豆的习性太清楚不过,不会是她,之所以这么说,还得从茗莜身上说起。
茗莜身上有独特的一股香味,虽轻淡但只要稍近一分的人便可闻其香,而这香味也正是刚才那信纸所散发出来的,而那女人显然对这味道过敏,所以身体才会起那么大的反应,想必是过敏之因。但又有谁会知道呢?而且这个人不仅对茗莜熟悉,还对这个冒牌的也甚为清楚,想不出来,也许只有豆豆可以给这个答案。
两兄弟相视一眼默契地便出了门,直往豆豆家赶去,不消半个时辰,便到其目的,但当敲了门却被拒之门外,无奈之下,只得做出有违常理之事,便是翻墙而入,谁让他们都心急如焚地想知晓那背后的答案呢?
韩霸天与龙婆团聚后,俨然一对情深伉俪,深为人羡慕。自然而然在关门后便赶到了龙婆处,道:“雁儿,豆豆好像出了水月洞天,那小丫头向来喜爱惹祸,我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啊,不行,我得去找找才安心。”
龙婆本来想拉住他说什么的,可还没付诸行动,韩霸天就急匆匆地往外赶了,龙婆叹息一声,不明白,博儿怎么就不喜欢豆豆呢,虽然茗莜与豆豆相比,确也一个天一个地,但博儿啊,那女子实在堪当不起家母之责啊。
“婆婆,豆豆没回来吗?”兄弟俩双双落地,童博便问道。
龙婆稍一惊,如实回道:“博儿,没有啊,霸天也刚刚出去找去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怎么就忽然离开了水月洞天了呢?”自己不可能再有子女,虽然三个女儿是领养的,但自己也是打心底疼的,可事事总是不如意啊,唯今也只有豆豆在膝边了。
童博略有尴尬,自然不敢答言,童心叉之道:“婆婆,没什么,就是说了她两句,放心吧,我们会找到她的,既然她不在这里,那我们就去外找找,如若她回来的话,你一定留住她,我们晚上会再来的。”
哎,多半又是博儿惹出来的事,想想还是要说两句,毕竟他们俩能在一起是再好不过的事,自己也乐观其成,便道:“博儿……”
童博不用想也知道龙婆想说什么,可自己现下确实没那个心思,便赶紧溜了一步,道:“婆婆,改天再说,我先去找豆豆。”
看着早已不见人影的两兄弟,龙婆只能无奈地叹息,罢了,自己也去找找看吧,兴许能遇到呢,说着便也离开宅院找寻豆豆去了。
话说四人分头找寻,却均都没找到,虽失望但也只能继续找,直到天黑了韩霸天才和龙婆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宅院,刚拖着疲惫地身子进院,就听豆豆哭叫着过来抱住韩霸天,道:“爹,爹,你上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也不要我呢?”
“傻孩子,爹怎么会不要你呢?”回来就好,韩霸天松了口气。
豆豆不知要如何哭诉自己心里的痛,如果说是童大哥把自己撵出来的话,爹肯定又会大大地说童大哥怎么怎么样,本来就不赞成自己喜欢童大哥,要是的话,岂不更讨厌童大哥了吗?想到会这样,豆豆便把所有的苦水全往肚里咽了。
“豆豆,是不是童博又说你什么,告诉爹,爹替你报仇去。”韩霸天实在就不明白了,自己的女儿这么好,他童博怎么就那么没眼光呢?看,我们豆豆多么痴情,这么多年了还痴心地守着你,哪像那个姓月的女子,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了的。
豆豆紧紧地抓住韩霸天,生怕他会找童博去算帐,道:“不是不是,爹,你别乱想,就是我心里想你了,结果一回来看,你们竟然都不在家,所以我是喜极而泣,并不是受了什么欺负。”
嘴不应心,自己这个女儿哪。韩霸天自小看着这三个女儿长大,怎会不清楚她们心里所想呢,所以只能拍着豆豆的肩,直至她哭舒服了才罢手。
玉湘柔自从全身冒红斑后,心里就没有一阵舒坦过,尤其是看到童博竟没有来看自己一面,心里的怒火燃得更凶猛了,而又看到镜中原本漂亮的脸蛋如此丑陋后,心中的那个恶魔便再也控制不住了,霍地把梳妆台上的东西都全部摔到了地上,大叫道:“啊,豆豆,都是你,是你毁了我,我要杀了你,然后喝你的血,吃你的心。”
吼完便蒙上面纱,取过佩剑带着些许邪气往外走去。
龙婆知道女儿的心思,便把豆豆叫到了房里谈心,直至豆豆困了才退出来,刚要关门,一个人影便如闪电般地窜进了房中,龙婆心系豆豆安危,使足全劲才勉强地从玉湘柔手中救下豆豆一命,但为此,豆豆的手臂却还是被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甚是惊心的血痕。
很邪门的功夫,在与玉湘柔相斗中,龙婆脑中只有这样一个忘想,而且这种邪并不亚于当年尹仲之下,自己全力以赴也只能勉强应之,要是再这么再过几十招,自己必然败。豆豆想上前助一臂之力可根本没法,她们打得太激烈,根本插不进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