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易文注意力回到资料上,但余光免不得瞟到舒悦的睡颜。
她今天整个人都显得软乎乎的。
粉色的脸蛋低着防寒服的领子,挤出一点脸颊的嫩肉,睡得像个小朋友。
颜易文替她把领子的拉丝拉下,里面是一件紧身的白色薄毛衣,起伏的两片形状在白色的包裹中越发明显。
颜易文把蓝色的队服再网上拉了拉,手就伸了进去,她今天穿的胸罩又正好不是胸贴很硬的类型,省去颜易文想要解开她胸罩的想法。
他握着那一团就开始揉捏,柔软的触感深入到神经末梢。
一边摸够了又换一边。
“那他就用那个论据啰。”有人叫颜易文的名字。
颜易文手也没停下,抬头回,“可以,用吧。”
那只大手抚摸的面积越来越宽泛,移到腰腹又紧贴着移回来。
舒悦被他弄醒了后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拉着他的领子轻声叫他。
颜易文低头,“嗯?”
舒悦微微抬了头,贴上他的嘴唇。
颜易文拿着资料的手撑在了椅子上,埋着头回应她。
蓝色队服默默遮盖着一切。
王教授知道四方桥论据换了个人去使用后,就问坐在角落的那人,“那颜易文,你到时候是直接去掉那个论据还是怎么着?”
颜易文离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舔了舔嘴唇上的水光,喉结滚动一下才说,“去掉,本来我当时也是觉得这论据可惜了想方设法凑进去的。”
王教授一直很信任他,也就没多问,“可以。”
——
正式辩论赛是在一个阶梯教室举行,两个投影幕布用于正反方辩手倒计时,在观众席前方也有好几个机位的摄像头。
辩题:是否可以以成败论英雄
颜易文是反方四辩。
台上一来一回焦灼着,而舒悦就坐在台下半瘫着打盹,就算有辩手提出什么精彩的论点也激不起舒悦的兴趣。
就像每天早上菜市场门口,总会有一群老大爷围在一起讨论世界局势,并且还总会形成两个阵营,时不时就会有一个人站出来舌战群雄。
世界不会因为这些讨论就发生任何改变,这些驳斥的英勇气势也不会让今天买的菜更新鲜一些,不过是消遣。
不过,在人类的发展历程中,几乎所有消遣都会变成比赛与考试,就连观点也变为胜负的筹码。
舒悦努力攥住自己的意识,将注意力留点给台上的颜易文,但那人也是气定神闲的,别人都面红耳赤,他还悠然自得转着笔,每当他发言时也一如既往的平稳。
就连最后赢了时,他也是站起来意思意思的鼓了几下掌。
——
庆功宴要等到回学校的时候再办。
中午的时候辩论队只是随便找了一个校内的饭店解决午饭。
是一家川菜店,店面并不大,看着油烟味很重,里面也就四五张大的桌子,但人气还挺高的,就剩下最后一张桌子供他们坐。
之前没能好好打招呼的舒悦,这一次一进去就先微微弯腰跟王教授问好,然后又一一和辩手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