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可查到什么了?”
好不容易赶出脑子的画面,因为这句话,莫景择又想到了那件粉色的肚兜。
“不,老莫,不就查个细作,你脸红什么啊。”
红艳艳的,跟少女怀春似的。
莫景择恼羞成怒,一脚踹向周承安:“睡你觉去。”
直到被赶出中军营,周承安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老莫的披风没了。
宁莳月一夜好眠到天亮,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想到今天要阉猪,心情都跟着美丽起来。
她赶忙扒拉了几下打绺的长发,绾成了丸子头,露出秀丽的小脸。
“咦,披风?”宁莳月拎起身旁暗红色的披风,“有点眼熟,好像在哪看过。”
好像莫景择身上披的就是这件。
“宿主,你是猪么!”
昨夜它的电子音都喊劈叉了,也不见宿主醒来,最可恶的是,这心大的主睡得太香,途中愣是没翻过一次身。
“安啦,冰块脸要真想杀我,也不会给我盖披风了,一定是我长得太美,他舍不得了。”
虽然是开着玩笑,但宁莳月长得是真好看,面似芙蓉白如玉,饶是北萧的太阳毒辣,她的脸依然莹润白皙,灿若繁星的双眸,微笑时,眯成一道弯弯的月牙儿,颊边的梨涡若隐若现,端的是娇俏可爱。
“呕!”小八份外不给面子。
宁莳月不再嬉笑,想来她的身上有什么他需要的东西,否则以莫景择的性格,定不会留她一命。
难道是针筒?
很快她否定了自己。
“宁莳月,磨蹭什么呢,你忘了今天劁猪么。”
别看孙老头矮,昨天她可是见识了他的大力气,半人高的猪食桶说提起就提起,半点不带喘气的,没成想,这嗓门也挺亮。
“哎,来了。”
宁莳月应了一声,简单的清洗了下,出了帐篷,想到一会就能劁猪,连带着野菜粥都好喝了。
放下碗,孙老头发话了:“一会刀磨利索点,下手快些,千万别磨叽。”
宁莳月认真的点头,学习的态度十分端正。
“还有呢?”
可恨身边没有小本本,不然她一定要将孙老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下来。
这可都是古人的大智慧啊。
“这么简单都不会,你是……”
孙老头刚要破口大骂,可当他撞到宁莳月亮晶晶,又求知若渴的大眼睛,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叔,我没劁过猪,一会多带着我点呗。”
宁莳月一点没做被骂的羞愧,反倒厚着脸皮叫人。
孙老头点头,这叔都叫上了,倒叫他不好意思拒绝了。
“二狗,带她去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