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陈婆婆,我哥的外婆?”
骆小娇眼睛也跟着一亮,“我就说刚刚看着您挺面善的。”
“哎呦,你是小娇啊。都长这么高了!上次阿北带你来玩,你还念小学呢,是吧?”
“是啊是啊!婆婆你怎么来啦!”
骆小娇拉着婆婆的手,开心得蹦蹦跳跳。
陈婆婆笑眯眯:“我昨天进城来送货,顺便看看阿北。你这个哥哥啊,工作狂一个,也不会照顾自己。病了好几天了都。正好下午他说有个客户在这后面的大厦,他的车送去保养了,我就开着我的小面包把他送来了。这不,正等着他呢。顺便剩了几篮子草莓——对了小醉,我留了两篮,准备给你送去的呢。”
“谢谢阿婆,那个,您……您说北哥也在这儿?”陶醉心里一阵慌。
“是啊。”
阿婆看看对面的大厦,又瞅瞅那几个已经不耐烦的家伙。
“你们赶紧走吧,我孙子可不好惹的。你们这样不讲道理,回头他把你们都抓起来我可不管。”
一个老板娘模样的干瘦女人顿时笑了:“你个穷酸老婆子能有什么厉害的孙子?唬谁呢?我告诉你,这一条街上的水果店都是我们杨老板的产业,哪凉快你哪待着去,别再给我们看到你!”
“你会不会说人话!”骆小娇怒目圆睁:“公平竞争不懂?市场法没学过?尊老爱幼你上学小时总有人教你吧!”
“你个死丫头片子!”
老板娘虽然干瘦,但手劲儿不小,一巴掌怼在骆小娇的肩膀上。
“小娇!”陶醉扑上去扶住小娇,“再动手我们报警了!”
“小醉!让开!”
说时迟那时快,陈婆婆撩起一旁的扁担挑,duang一声立在两个姑娘身前。整个一杨门女将佘太君的范儿。
“你们谁敢再动一下试试!我告诉你们,谁再敢乱来,我立刻躺下,下半辈子可算有着落了!”
众人:“……”
“老板娘,”众人冲着那带头的干瘦女人道,“老老小小的不好收拾,要不等她孙子出来再?”
“他孙子更不好收拾。”
男人的声音低韵且沉磁,说话的黄毛往后一瞧——
视线只看得到人家的领子那么高,骆北寻的身高碾压还只是其次,随即一拳头照过去,黄毛当场被揍得鼻血横流。
“你,你……你敢动手!”
“我还敢动脚。”
话音未落,骆北寻抬腿一记扁踹。黄毛嗷地怪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两颗门牙。
其他几个人都看傻眼了,干瘦老板娘颤抖着尖叫:“你,你等着!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是谁罩着的,你——”
“他打听过了,我罩的。”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骆北寻身后走出来,一脸冷峻,目光如隼。花衬衫,大背头,金链子若隐若现在脖颈间,一身腱子肉连纽扣都要撑不住了。
“杨……杨总。”
几个人顿时吓白了脸。
“杨老板。”
骆北寻不紧不慢地说:“你在楼上重金请我帮你造势洗白,打赢官司。你的手下在楼下欺行霸市,威胁我外婆我妹妹?这生意是不是有点难度了?”
“误会误会,骆律师,这都是误会。我早就不许他们这么干了,小年轻不懂事。”
杨老板挺身上前,一个耳光撩在那干瘦女人脸上:“谁许你们光天化日搞事情的!还不赶紧跟老太太赔礼道歉!”
那几个人已然是吓得魂飞魄散:“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老太太您大人大量。”
“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