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举起了杯,樊可儿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庆祝一下?”
曲朗想了想说:“为了你第一次来我家吧,我这个家还是第一次有女士上门,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士。”
樊可儿笑了说:“还说自己一本正经,油嘴滑舌竟也这么快就学会了,上课的时候别把学生教坏。”
曲朗将手里的酒杯举了起来说:“这是教他们成材。”
两人开始插科打诨彼此斗嘴地聊了起来。
酒致微熏,正是你浓我浓之时,曲朗调起事先早就准备好的话题说:“我们聊聊彼此的童年好吗?”
樊可儿想了想说:“好呀,从你开始。”
曲朗煞有介事地想了几秒钟才开始陈述,他完全杜撰一个他人的童年,但对于父母部分尽量还原。
樊可儿频频点头,有时还同情地望着他。
曲朗讲到精彩处,突然停止说:“该你了。”
樊可儿说:“讲得正是好时候为什么突然就不讲了?”
曲朗说:“再讲就不是童年了,是青春期的事了,那是下一个主题,现在该你了。”
樊可儿想了想说:“其实我的童年和一般人的也没什么两样,除了有钱,其它的都差不多,我父母生我的时候都快四十了,所以有了我就把我宠上天了。
正因为如此,他们宠爱我的方式就是给钱,因为他们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生孩子,更没时间照顾我,我小时候是在保姆和司机的照顾下长大。”
曲朗看她停了下来就问:“这就完了?”
樊可儿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对于父母我的记忆就这么多,因为长时间看不到他们,所以性格有些张扬,这在上学的时候表现最为明显。
班里的同学基本都不太理我,理我的又都是一些需要我出钱的人,所以我对学校的记忆也不是十分的美好。
无论是小学、中学还是上了高中,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差,不管我父母把我送到多么好的学校,我的学习成绩永远在班级的后面,直到高中毕业我去了国外。”
“说说这段也好。”曲朗插嘴道。
“那也不是童年了。”
“你先讲青春期,接着我讲。”曲朗把她的话题往自己要的方向引。
“到了美国我先在纽约,读了三年后又去了加州,这时父母对我实行经济控制,我不得不学会了一边学习一边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