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楦柏再次移动着身子回到静敏的身边…
“给!”楦柏递给静敏一根红丝,“开始启动封印吧,我把他们都弄醒!”
静敏开始在地上画起了符咒封印的图案,楦柏移动着身体在倒下的小喽啰身边盘旋着,开始了哲涵交给他们的计划。
借着月光,白衣女子的双手交叉在身后,手掌中紧紧抓着一根红丝,这根红丝从她的手中滑向地面,慢慢延伸进丛林深处,弯弯曲曲地依偎在各种植物上,穿过了幽暗的丛林来到一片空地上连接着另一个娇小的手掌,静敏正拿着另一头摆了个图案…
“搞定!”小萝莉似乎对这个封印很是自信,拍了拍满是泥土的小手,得意地打量着楦柏“只要白衣女子那边说话,就可以清晰原版地传到这边来!”说完转过身打量着面前断胳膊缺腿的小喽啰们!
“不用质疑地看我,我不是僵尸,说来话长,看我!”小萝莉口中默念了念,抬起的手掌心燃起了火焰。
“这下可以证明我不是僵尸吧!”静敏继续延续她的不慢不快幽默风格注视着大家,“好吧!现在需要你们静下心来听听一个故事。”静敏特意走近一个小喽啰身边,“我向你们保证,他…”静敏指着楦柏,“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要不然还要花那么大的功夫避开你们的身体脆弱部位,只是简单地弄晕你们而已,呵呵!”静敏重新站直了身躯走到众人的中间,“现在请大家关注“千里传音”封印…”静敏顿了顿喉咙,加重了语气环视着大家,“我们都需要的真相!”
剧情的另一边,孤立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站在悬崖上看清楚了刚才尾随着自己的那个身影的真面目。
“左护法,是你吗?”白衣女子试探性地叫了下。
然而左护法只是安静地望着白衣女子似有疑虑地思考着,走动着…
“左护法,你是来救我的吗?”白衣女子继续急切地询问起来!
“长公主,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是吗?”左护法阴笑地说着,延续口吻,“从你偷袭我之前,你就知道了!不是吗?”
白衣女子显然很无助和疑惑地站在原地,思绪开始回荡在哲涵的交代上,一动也不动地打量着对面的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尝试着继续问道,“是你策划了一切,暗藏另一个僵尸,来执行这一切的,是吗?”
左护法依然微笑不语,故作冷笑地打量着白衣女子。
“我亲眼证实了那两个关在地牢的僵尸,他们能在阳光下走动,这就代表了他们与大自然有协议,我记得母亲给我讲过某本古老的封印天书上有记载过这个例子,也就代表了他们并没有杀人,是有人在背后阴谋,对吗?”抵触到左护法沉默的表情后,更加加强白衣女子原本恍惚不定的猜测,此刻变得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
“应该是说…借刀杀人吧!”左护法开始一步步往白衣女子方向逼近。
“激怒他!”白衣女子脑海里传来了哲涵声音!
白衣女子显然开始慌张起来,顿时语无伦次地拉扯着,尝试着开口“我知道…就是你…策划的…你让另一个吸血僵尸去代替那两兄弟的其中一个,嫁祸给他们的!对吧?”白衣女子断断续续地呈述完毕,但显然魄力和气场明显不足,口气显得极其不稳定,身体开始作轻微地颤抖起来。
“我猜你还想问多一个问题吧!”左护法已经走到在白衣女子的面亲,几乎快贴近她的脸庞了,用着藐视的口吻回答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抵触着左护法的目光后,混乱的猜疑和尝试似乎被得到些许的肯定,白衣女子重新开了口,这一次显得镇定起来。
“啊…”、
一声尖叫声响起,左护法踢向白衣女子的膝盖后方,使她失去了平衡,跪倒在自己前面。这一声的传送激怒了另一边的楦柏,恐怖血性身体突然间的变化把在场的小喽啰着实吓了一跳,静敏赶忙拉住楦柏欲要做出举动的身体,打着手势指向传音封印,示意他继续往下听…
“多么可怜,如此薄弱的你!如今知道了一切,却没有了你双亲的保护,你又能怎么样呢?想想你母亲,死得多壮观啊,呵呵…”左护法装作可怜摇晃着脑袋勾起白衣女子的下颌。然而白衣女子原本稚嫩的脸部表情开始一点点愕然,惊讶,惊恐无比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护法,牵扯着沉重的心情和疑虑不知不觉中开了口…
“是你?”
“还能会有谁呢?”左护法冷傲地,不屑地抵触着白衣女子的眼眶开始充斥满泪水。
一股被欺骗蒙蔽的怒气开始在白衣女子的心里作为铺垫,一场假演的骗局和过往的亲情居然会沦落和演绎到这种程度,白衣女子柔弱的脸上开始绷紧了肌肉组织,无比怨恨地看着眼前的护法,“你!身为火旗的左护法,就因为一直没能做上长老的椅子,嫉妒我母亲,天生智慧,聪明过人!把我父亲的没有完成的封印结界打开了,就你!如何与他们相比?就你!再过百年,未必能赶得上他们修炼的境界!就你!一事无成…永远得不到族人的尊重,就…”
“够了!”
左护法怒气已经涨红了脸庞,满脸狰狞地盯着白衣女子,“你母亲很厉害是吧?”左护法在满是扭曲的脸上故意挤出点空间来显示得意的微笑,“可是!还是被我杀了…”左护法又继续张扬着他那丑陋的笑脸。
静敏的另一边,在场所有的小喽啰都惊讶地呼唤起来,吃惊地盯着传送语音的封印。
“冷静!重点了!让他继续讲,就当为了…恩!我兄弟!”白衣女子的脑海里继续传来了哲涵的声音。
“你看起来很愤怒,是吧?来啊!报仇啊!哈哈…”左护法开始显得无比得意和足足独占了风头一般。
“你终究必死在今晚,虽然是换种方式,我就让你死得明白点,让你明白…”左护法顿了顿口气,“是我,亲自撕下你母亲门前的的祈福对联和护门金刚,在你母亲的水中放进毒药,是我!指示那个悲屈的下等种族进去杀你母亲,因为那个时候,已经不费力气了,我指挥他所有地注意点,轻而易举!”左护法打了个手掌滑向喉咙的手势,“杀了你母亲!”
白衣女子顿时变得异常愤怒,咬紧牙根,饱含愤怒的眼光瞪视着眼前这个交往了几乎二十年光阴的人!此刻却感觉到居然是如此的陌生,异常的冷血。
“你双亲从没有拿正眼瞧过我,一直把我对族群的建议抛之不理,现在好了吧,即位大典轮不到你母亲坐了吧!这个时候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呢?”左护法怨气涨爆了脸庞指着白衣女子的脸吼叫起来!
“是为了圣火令吧?”白衣女子默默地低下头,回想着父亲就是为了保住权利离开人世,而如今搭上母亲的性命的原因,居然还是跟权利挂上勾了,不免失望低下头。
“即使你得到圣火令,你依然坐不了首位,为什么要这样做?”白衣女子抬起头满腹疑惑地继续打量着面前这个似曾相识的陌生人。
“自然会有人坐上去的!”左护法显得有点谨慎,故意调开和白衣女子谈话的距离。
时间似乎陷入僵持状态,两人都在保持沉默地打量着对方,白衣女子转移了注意力,感受着此刻手中握紧的红丝,转过头!望向前方远方的黑暗树林,绷紧了牙根,狠下心做了某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