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人往床上一放,就站在旁边等二月红判决。
“你们去矿山了?”
二月红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跟头发一样的菌丝上面裹挟着极重的土腥气,他虽然金盆洗手了,但是这手段还是没落下的。
“对呀,二爷,没劝住,你先给他看看吧。”
齐恒瘪瘪嘴,虽然很想吐槽,但总不能幸灾乐祸的太明显,张日山还在这看着呢。
二月红思索一番命人拿来镊子和酒精,生生给他从身体里拽了出来。
“啊——”
这喊声,听着都疼。
那菌丝一接触到火焰瞬间被燃烧殆尽,散发出一股子腥臭味。
齐恒从包包里拿出纸笔,快速将现象记录下来,阿瑶喜欢研究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东西就有够奇怪的。
已经帮张岐山处理好伤口的二月红扫了眼专心记录的齐恒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个老八,还是这么不靠谱!
“多谢二爷出手相助,若是以后用得着我张岐山的地方,我自当仁不让。”
已经缓过来的张岐山哑着嗓子抱拳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齐恒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
他一定会做不到。
这感觉挺迷的。
但他不会说出来,只是眼瞅着这两人互相寒暄,最后决定帮二月红找鹿活草,以此来救他夫人。
齐恒之前给丫头算过命,红颜易逝,命途多舛。
是早夭的命格。
如今这鹿活草……想来也救不活丫头。
事情告一段落,张岐山带着张日山去了解九府上希望他能帮忙打听一下鹿活草的下落,而一进门就见一群人在打马吊。
玩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阿瑶,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无老狗看着再度胡牌的路之遥陷入了沉思,这人把把都胡,那牌到了她手里就跟有生命似的,竟挑着好牌出。
“五哥,是不是输不起,总不能因为我把把都赢,你就觉得我出老千吧。”
路之遥迷茫,路之遥委屈。
她不就顺手算了把牌嘛,你行你也算啊。
“这不合理啊……”
已经输的怀疑人生的无老狗同样陷入了迷茫,两人对视一眼,竟然莫名的重合。
“这俩人怎么看着像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