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什么,都没有人阻拦。
因为下面的人都要靠她提拔上来的。
林月把权利最重心握在手中身边还有牧呈宣帮忙。
“难怪人家浙海越做越好。”其实南江地理位置不比浙海的差,可惜,游塘不能动,一动就是牵扯众多人的利益,南江势力分布是不能动弹的。
林月就不一样了,她起初在浙海时候,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还给了各位商家士族不少好处,让他们明白一点,跟着林月是有肉吃的。
林月跟牧呈宣二人,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配合十分默契。
牧呈宣怕被抛弃,基本上对林月言听计从,都是按照林月心思在走。
游塘心里酸溜溜的,干脆两手一摊,往床上一趟,他不想搞了,只要南江不乱就好了。
“大人。”一名丫鬟走进来,恭恭敬敬对着游塘喊道。
这个丫鬟声音的音色有点像陶尔雅,游塘脑海中闪过陶尔雅的面容,他爬起来,对着丫鬟道:“再喊两声听听看。”
丫鬟不明所以,连续喊了两声:“大人,大人。”
游塘:“……”现在觉得不像了,“得了别喊了,有什么事情说吧。”
丫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低着头,小声道:“花公子到了。”
游塘起来:“他倒是来得快。”
……
冬天,浙海这一年的冬天居然下了一场小雪,这一场小雪引来不少人的围观,陶尔雅的小院很热闹,她还把隔壁的院子也买了下来。
隔壁院子是她帮助过的女子,一起筹款买的。
买来给更多救助的女性居住,然后逢年过节,这些人也有‘娘’家可以回,她们带着孩子一起回来,包饺子包包子,看着孩子们嬉戏,打打马吊,无比的热闹。
就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陶尔雅小院迎来了一名楚楚可怜的女子。
女子叫做赵亚亚,三年前她嫁给浙海里的一名小摊贩,现在她觉得在自己丈夫经常虐待她,打她,还不给她饭吃。
院子里的一群人听到赵亚亚的控诉,都显得义愤填膺,每个人都推心置腹告诉赵亚亚未来日子是值得期待。
陈秀拉着陶尔雅走到一旁道:“尔雅,我总觉得这赵姑娘,说得话并不像真的。”
陶尔雅反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陈秀想了想,她原本不善于表达,经过这段时间锻炼,她哪怕表达的不好也会尽力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一直以来都受到包大的虐打,一个姑娘家要是真的被虐待,她身上的不会这么干净。”
除了一些淤青还有小伤口以外,赵亚亚身上确实很干净。
“还有,我们提起打我们的人,都会下意识的害怕,她却不会。”
陶尔雅又看了看赵亚亚,也觉得陈秀说得有理。
“你放心,我们不会盲目,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赵亚亚第一天就住了下来。
第二天,赵亚亚的哥哥就找上门来,赵亚亚的哥哥是一个年轻白净长得十分英俊的少年。
赵亚亚与哥哥相见时候,兄妹抱头痛哭。
赵亚亚的哥哥是一名穷秀才,以为那个小摊贩会对自己妹妹好,这才把妹妹嫁给他,没有想到这人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