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笺舒闻言,忙改颜抱拳道:“令君说的是,笺舒短练了”
徐文若这才一字一顿道:“起初刘玄汉并不着急,可能他觉得他们兵多,围了咱们的城,再跟龙台里面的势力里应外合,切断咱们的粮草供给,到时,他们不过稍作攻打,灞城必乱也!”
“好歹毒的计策”萧笺舒道。
“可是这几日却一反常态,一天光景,攻城无数,我想定然是刘玄汉军中,或者锡州有了变化,才促使刘玄汉不得不加紧攻城,他害怕迟则生变罢了!”徐文若笃定道。
萧笺舒闻言,略加沉吟道:“令君所料当不差,笺舒亦觉得定是如此只是不知道,刘玄汉的营中或者他的锡州老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逼着他刘玄汉不得不加紧攻城”
徐文若淡淡道:“此事却是不难交于我来探查,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查的一清二楚了”
萧笺舒闻言,忙抱拳过去,刚想说几句令君辛苦操劳之类的话出来,却未曾想那徐文若却是径直站起身来,朝着萧笺舒道:“夜已深了,文若便不打搅公子休息了告辞!”
说着转身大步离开。
只留下萧笺舒一脸尴尬的站在正厅之中。
等徐文若走了半晌,萧笺舒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起,两步走到桌前,抓起一个茶卮,朝着徐文若方才离去的方向狠狠的掷去。
稀里哗啦一声,茶卮摔了个粉碎。
萧笺舒犹自觉得不解心中怒气,又一脚踹倒了方才徐文若坐过的椅子。
这动静便有些大了。
便在这时,内室中缓缓响起一阵脚步声。
萧笺舒只觉鼻息之内一阵幽幽香气,抬头看时,却见一位粉裳女娘提着一盏红色灯笼走了朝她走来。
却见这女娘浑身曲线玲珑,身姿绰约,曼妙魅惑。
那灯笼内晕染而出的光,将她本就薄如蝉翼的纱衣照的更是若隐若现,春光满目。
好一个天生尤物。
“袅袅你怎么来了?如此晚了却还不睡呢?”萧笺舒原本满心怒火,一眼看到这曼妙婆娑的身姿,却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
不但不生气了,反倒朝着独孤袅袅使劲的看了几眼。
原是这次来灞城,萧笺舒不打算带着她,未成想大军开拔之时,那独孤袅袅已然一身戎装的在他马车中等候,他没有办法只得将她带在身边。
独孤袅袅扑哧一笑,朱唇轻启道:“夫君这番看我作甚,莫不是药吃了我不成?”
萧笺舒这才笑着将她抱了满怀道:“那为夫却要好好尝一尝”
独孤袅袅格格轻笑,似撒娇道:“袅袅又没惹夫君生气,惹夫君生气的可是那个徐文若夫君舍得吃了袅袅不成?”
萧笺舒闻言,顿时心情全无,冷着脸道:“我方不生气了你却还来招惹”
独孤袅袅又是魅惑一笑道:“夫君何必跟他置气,他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不值当的?”
萧笺舒闻言,出言问道:“他如今可是中书令君,此次龙台灞城政务军务,可是父亲亲自下令,大权皆归他,倒是我这个亲儿子什么都没有怎就是个将死之人了呢?”
独孤袅袅这才用手指在萧笺舒的胸膛上画圈道:“夫君请想,徐文若到底是谁的人?”
“谁的人?那还用问,自然是父亲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