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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第2页)

他想要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凌若辰。

除此之外,西宫的胡贵妃成日里不停地找他,缠着他,非要他想办法废了朱祁镇的儿子,改立他们的儿子为太子。这件事,原本是他在登基前答应了太后和众臣的,如今他即位不到一年,心下还不够笃定,所以才没贸贸然行事。而那个不知轻重的胡贵妃,自从太皇太后一死,就不停地拿这件事来烦他,烦得他连日常的侍寝妃嫔都懒得召见,宁可去咸宁宫碰钉子对着个冰山,也好过被成百上千只鸭子在耳边呱噪个没完没了的。

更让他生气的是,这一两个月来,因为那也先派人送来了求和书,其中谈及可以交还太上皇,这么一来,竟然引得那些官员不断地上书,奏请派出使节团,前往瓦剌,迎回那个“北狩”的太上皇来。

一个两个都被他搁置在一旁不予理会了,可那些官员非但不知道收敛,反而还因为他没加以治罪,来了精神,一次又一次地上书,言辞也越来越激烈,最近这几封奏折。甚至隐晦其辞地说他是因为怕太上皇回来与他争夺帝位,所以才弃兄长于不顾,不肯接太上皇回国。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上书,直言帝位已定,太上皇就算回来也不会争位,只是他毕竟是大明的前任皇帝,就这么在瓦剌人那里做俘虏当人质。实在是有失大明天朝的脸面,既然如今连也先都已经低头求和了,又何不顺水推舟将太上皇接回来呢?

这封奏折,偏偏又是三朝元老,吏部天官王直所书。

当初朱祁钰能够登得大宝。也多得此人的臂助,如今他看了这封奏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初要他做皇帝的是他,现在要接回朱祁镇的也是他。这个老家伙也不知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会求他来接回朱祁镇,将他当成太上皇尊崇供奉着。一路看中文网首发成就所谓的古今佳话。

他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引起了土木堡之变,葬送了大明几十万将士,几乎葬送了整个大明王朝。若是没有他朱祁钰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又怎会有北京保卫战地大捷,又怎会有今日国泰民安的盛况?

这一次,他忍无可忍,直接在早朝的时候。将奏折驳回给王直,甚至当面冲着他说道:“王爱卿所奏之事,言之有理,但爱卿不要忘了,当初朕可不曾想贪图什么帝位。是你们几位大臣三催四请硬要拉我上来,如今又说什么朕是故意不接皇兄回来。你们也不想想,那也先狡猾多端,既然擒了皇兄为质,又怎会如此轻易送他回来。这其中分明有诈,我军在土木堡一役损失惨重,虽然眼下边境暂时安定,可军力大损,若是那也先借着送还皇兄的名义,再兴兵戈,到时候谁来承担这个责任?朕与皇兄的感情深厚,岂是你们可以妄自揣测的?如今眼看他在塞北受苦,朕心中的苦痛,更甚你们十倍!你们成日里不好好想着如何安邦治国,反倒再三提及此事,到底是想干什么?”

王直没想到自己地一封奏折,竟然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他生性耿直,一听最后那句话中词锋直指自己,当即便回奏道:“太上皇被俘,乃是我大明举国上下的耻辱,若是不早日接回来,万一让太上皇落得如前宋钦徽二宗的结局,那就悔之晚矣了!”

此言一出,朱祁钰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就站了起来,指着身后的龙椅,高声叫道:“你以为朕稀罕坐这个位子吗?当初不就是你们逼我坐上来地,现在又来说这些话,到底想让朕怎么做?这皇帝,是你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

王直顿时傻了眼,没想到他会口不择言地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当即跪倒在地,老泪纵横,“微臣只为皇上着想,为大明江山着想,绝无他意啊!——

群臣见皇帝暴怒至此,均是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出头说什么话了,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呼吸相闻,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朱祁钰见王直如此形状,知道他不过是一心为国,也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下说出的话,可是皇帝的金口玉言一出,又如何能自打耳光呢?当下便望向静静站在百官队列里的于谦,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于谦一看到他的眼神,便明白他地意思,急忙出列奏道:“此番能击退瓦剌的进攻,保得大明江山,全托皇上之福,皇上之位,应天意顺民心,怎会有异议?只是不管也先如今是何居心,他既然派来使者,为保边界安全,不给他以可趁之机,皇上还是钦点使节,送传国书,以示我天朝风范。”

他这么一说,朱祁钰立刻笑逐颜开,坐回龙椅之中,一改之前的疾言厉色,连连点头说道:“于爱卿说得是,此事就依你之言,速速修书一封,从礼部派人送给那也先,让他断了开战地念头,其他的事情,容后再议!”

这么一场朝堂争议,来得势如雷雨,去得更是快似闪电,转眼间就烟消云散,朱祁钰又劝慰了王直几句,勉强表扬了一下他的直言不讳,忠心为国,只是王直已经心灰意冷,喏喏地应了几句,便不再言语。

朱祁钰见众臣再无他议,便宣布退朝,自己回御书房房去,盘算着如何彻底断了朱祁镇的后路。

这个兄长,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再见,什么手足情什么君臣恩,统统都比不上手中的权利重要。

………【【第六卷 归途】第三章 同访】………

于谦散朝之后,先是跟王直谈了许久,安抚了他一番,这老臣已是唏嘘不已,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自己一手扶持上来的皇帝如此当中呵斥,丝毫不留情面。

于谦跟他说了好一阵子,又出去茶楼喝了会茶,耽搁了些许时间,比平日晚了许久回家。刚一进家门,就听闻下人来报,秦风求见,已经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他虽然有些意外,自从北京保卫战一役之后,秦风终日埋首火器局,根本不问政事,甚至后来石亨因为封侯之事,推举于冕领功,被他一口回绝,请了若干人来说项,也没能说动秦风,甚至连于谦亲自举办的庆功宴他都婉言谢绝,一口气就闭关了大半年。

今日却不知是刮了什么风,这人会不请自到,真是让于谦有些意外了。

等让下人请了秦风进来,于谦就更加的惊诧了。

与秦风同来的,竟是被他痛斥一番后,拒绝给儿子请功后,搞的几乎反目的石亨。

石亨在北京保卫战一役中身先士卒,杀得瓦剌人大败而归,后来有领兵追击,一直将也先他们逐出了长城之外。回朝之后,论功行赏,非但抵消了之前战败之罪,而且升官封侯,赏赐更是丰厚无比。16K加上他本身在朝堂上下就交游甚广,石家又将生意举家迁来京城,一时在京城之中,门前车马如云,川流不息,当真是风光无两。

而于谦除了接受了少保的衔职,其他的封赏,一概不受。

两下相较,石亨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他好心好意替于冕请功,不但被拒。甚至还被于谦训斥了一通,自此两家在不来往,就算是朝中相遇,也不过打个招呼,全然没了在北京一战中的合作无间,畅谈无忌。

是以于谦看到他们两人竟然联袂而来,不知所为何事。便请了二人入书房,让于冕在外守候,不让闲杂人等前来打搅。

一关门,石亨就直截了当地问道:“于少保可否知道,钱皇后如今被软禁在咸宁宫中?”

于谦愣了一下。凌若辰装疯逃出皇宫一事,虽然当时是瞒天过海了,可事后还是有些人知晓内情,尤其是凌若辰当初在他帐下出任参军,也出了不少力。战后他曾经想去拜访致谢,不想却被告知这位太后业已疯癫,认不得人了。他是何等人物……自然看出其中问题,后来也知晓了部分内情,只是碍于皇家面子,这等宫闱秘事也不便深究,当时感叹了一番,便放过脑后,想不到今日石亨居然会为了此事而来。

他沉吟了一下,装作毫不知情地说道:“听说钱太后乃是忆夫成痴。重病在身,怎么会是被软禁了呢?”

石亨冷哼了一声,直视着他,毫不掩饰地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当初是太皇太后帮她出宫。是我送她出关的,她本该在塞外与太上皇在一起。今日我去见那瓦剌使者之时,却听说她上次去宣府之后,就再没回去。所以找了秦兄一起去钱府,这才知道,她一月前就被杨老将军带回宫来,现在被皇上软禁在咸宁宫中,就连钱家的人,也才见过她一两次。于大人,你应该最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守城一战,她亦有份出力,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况,还望大人能够出面,向皇上进言。”

秦风亦是轻叹一声,黯然说道:“太上皇夫妻伉俪情深,患难与共,实属不易。如今皇上不肯接太上皇回来,又软禁了太后,甚至让她传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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