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把那条底裤递到玉伶眼前,生怕她看不见。
玉伶都快被他的言行气笑了。
只是陈一瑾的手劲是真的大,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疼得她笑不出来只能直皱眉。
玉伶回话时,当然还是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你不都知道了,问来作甚?
既知道问来没用,那岂不是和你无甚关系?
说完心情大好的玉伶突然有些后悔。
她认为此时陈一瑾看她的眼神和谢沛有些像,都是那种慑人的可怖目光。
就在玉伶担心他会不会打骂她的时候,阴沉的陈一瑾却只看了玉伶几秒钟,倏忽间松开了她的下颌,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玉伶还以为他要摔门而出,但陈一瑾也只是随手带上了房间的门。
他的手上还拿着她的那条白色底裤。
她在心里叹了一句,大家门户的少爷当真还是有足够教养的。
只是她的那条衬裤不知道还能不能要回来了。
而陈一瑾在走出客房的门之后,才发现刚才自己头脑一热,把玉伶的衬裤也一并拿了出来。
脸在发烫,就连耳廓都在毫无理由地发烧。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仍然在气恼还是别的什么心情。
更何况他到底在气什么?
他自己都说不明白。
这一整个晚上都燥郁至极,谁来招惹他大抵都会被他没个好气地呛声回去。
只是这次他却被玉伶怼言到无话可说。
陈一瑾看着自己手中的的一小片白色布料,在楼廊阴影下的他鬼使神差地放到鼻尖嗅闻了一下。
他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淡雅到似是某种花的香气,但绕在鼻尖又似是有着勾人的奶香。
混在一起,蓦然间让他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
陈一瑾放下玉伶的衬裤,又回头看了一眼客房的房门。
他记得自己是关上了的。
然后重新用两手展开被他揉成一团的衬裤。
不知为何,陈一瑾在此时此刻几乎都要屏住了自己呼吸。
平角保守的设计,蕾丝缀在边缘,但这些都不是他正全心满意关注的东西。
陈一瑾看着那片快要干掉的一大块水渍。
他用手指捻了捻,甚至还有滑腻的触感。
再次将手中的衬裤拿到自己的鼻尖轻轻嗅闻,只闻着那块水渍的味道。
只是这一次陈一瑾压住了自己的呼吸声,像是怕被别人发现他在做一些腌臜的事一样。
特别是距离他几步远,又只有一门之隔的玉伶。
陈一瑾停顿了一下,转身走了几步,打开了客房的房门。
玉伶看着门又被打开,这不敲门的气势除了陈一瑾,她倒是想不起来别人了。
只是这一次,玉伶眼见着他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大概
他也想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