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实力毋庸置疑,假以时日必超过止水,止水虽然很厉害,但在有些地方有所欠缺,他太过于善良和心软,在有的事情上面拎不清。鼬也有这方面的缺点,但久待暗部让他明白该如何做,从各方面来说鼬真的很适合暗。”
“那为什么鼬不是那个可以一战之人?”
“我没有说过鼬不是,恰恰相反他最适合,但我想富岳大人是不希望鼬死去的吧。”
“什么?”
“您以为血迹病的报告为何会出现在今天的会议上?”
富岳不可置信,“您的意思是说……”
“鼬已经有了血迹病的前兆”
“您是怎么知道的?”
“时间差不多了。”
富岳明白予安所说的时间是什么?
富岳颤抖着声音问:“所以鼬会因为血迹病而死去?”
“他只是前期,纲手大人在村子里面。不过他确实要少用眼睛,尤其是万花筒写轮眼。”
“!?”
“使用万花筒写轮眼很痛苦吧,鼬。”
没有止水的死亡,鼬还是开眼了,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什么?”,富岳快速起身拉开房门,没有人。
予安喝了一口茶,“在房梁上”
富岳抬头看见了一脸抱歉和茫然的鼬,富岳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既然听到了就进来吧”
鼬跳下房梁进入房间,一脸复杂的望着予安,她到底是谁?
经历过今天早上的事情,鼬本来打算在暗部住几天,等美琴打消念头再回家,但是他听说了佐助拜师成功并马上要随卡卡西修炼的事情,纠结再三,他处理完六队的事务之后还是回家了。
在经过外面走廊的时候望见一脸疲惫的父亲,他本来想要打个招呼就走,哪知道被他撞上了这件事情。这就是父母和止水瞒着他的事情,他们在实行一个很大的计划,只是目前他还不知道计划的内容。
“鼬,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鼬移开视线,“抱歉”
“没关系”
“富岳大人,我要说的事情说完了,告辞了。”
“慢走,予安大人,谢谢!”
“没有,鼬是个好孩子,不该因为血迹病而痛苦。”
富岳和鼬本就是沉默寡言,不爱说话类型,予安走之后,他俩把这一特性表现得淋漓尽致,谁都不开口,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从何处说起。
最后还是富岳打破沉默,“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不说吗?如果不说我也会查到。”
“……,半年前”
富岳闻言,直接质问道:“这么久了,为何不告诉我和美琴,为什么?”
富岳难得对大儿子生气,但是今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如果不是予安大人告诉自己,那么鼬绝对到生命的尽头才会告诉自己或者完全不告诉,富岳认为是后者,鼬绝对会在任务中随便找个理由解释自己的死亡。
“血迹病没有办法治愈,告诉你们也只会徒增烦恼。”
富岳感觉自己都要被气笑了,“所以你打算自己扛着,时间到了找一个理由出任务,在其他地方悄无声息的死去?”
鼬没有说话,表示他默认了这件事情。
富岳烦躁的在会议室走来走去,他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不关注鼬了,否则自己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