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去了后院,告诉了聋老太太一声,然后就离开了,那样子很像一个谄媚的小人,凡是路过的人,似乎都有些看不上阎埠贵了。
闫埠贵家自从惨遭大变之后,闫埠贵一家都是死气沉沉的,没有了拦路看门,也没有了插花浇水,闫埠贵没事就呆在家里,闫家老大现在不能上学了,被闫埠贵撵出去做工了,因为不能读书了,闫埠贵不可能在留着他吃干饭,不能读书了就必须上工,必须找媳妇养家了。
而闫埠贵自己,没有了工作,人也年纪大了,给人扛包人家都不要了,所以只能在家待着,尽量不动,不然多吃一口饭,都是愧疚。
但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聋老太太听到阎埠贵说,让她去照料易中海,聋老太太开始以为是闫埠贵的调侃,但是后面发现,闫埠贵似乎不似作假,聋老太太立马就想到了,闫埠贵是不是知道了易中海什么事情,或者是易中海找她有什么安排。
聋老太太准备出门去叫傻柱送她,但是转念一想,可不能让傻柱跟着去,到时候别出什么岔子,为了以防万一,聋老太太都得故作出门溜达,然后才能自己去医院。
“老闫,事情成了?”
闫埠贵回到了家,这时候三大妈看着闫埠贵面色红润,就知道,闫埠贵可能已经将事情办成了,随后就和闫埠贵说道。
“成了,嘿嘿,咱们家,以后至少不会挨饿了,不过这事不能和他们说,咱们还是得弄得饭都吃不上的样子,这样,孩子们什么秉性,咱们也能清楚。
而且本来饭都吃不上的,这时候要是开始大鱼大肉起来,大家肯定会怀疑,到时候不好解释是小事情,要是到时候老易心里不爽,来个鱼死网破,亏。”
闫埠贵自从蹲了班房回来之后,这还是闫埠贵第一次认真的笑,不过闫埠贵还是叮嘱三大妈,让他将事情兜住,他们虽然暂时不愁吃喝了,但是必须将事情瞒着,这样方便考验孩子们的秉性。
“行,听您的。”
闫埠贵有钱了,那就是家里当家作主的,随后闫埠贵和三大妈商量一下细节,将事情处理周全了,闫埠贵才再次出门了,这次出门是去将存折里面的钱取出来,然后存到自己家的存折里面。
闫埠贵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办了一件大事,徐东升也在什刹海边上上了不少鱼,两斤以上,徐东升都给换了,两斤以下的,全部放生,这大半天过去了,徐东升的边上已经放置了不少的东西了,这些东西都是他们拿来和徐东升换的。
看了看时间,徐东升将那些换来的东西全部收进了半球空间,有用的东西徐东升存起来,没用的东西翻在土下面,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土地吞噬掉了。
徐东升将鱼竿一收,拎着最后那条十九斤的鱼拴着背鳍挂在了自行车的前端,然后朝着张生磊家去了,今天是吃席的日子,可不能迟了。
徐东升到达张生磊家的时候,张生磊的接亲队伍还没有回来,亲朋好友们倒是来了不少,大家都在帮忙张罗着,在院子入门的地方,还有一个类似闫埠贵一样的礼记先生,徐东升将自己的大鱼拎着进去,也没有挂礼,到时候徐大壮来了自然会挂礼的,直接朝着张生磊父母去,将鱼交给了张生磊父母。
张生磊四合院的人都很热情,不管是不是客人,大家都在帮忙张罗着,擦桌子的擦桌子,修窗子的修窗子,总之,都有着忙活的。徐东升见此也不好意思自己坐着,也和大家一起准备。
等到半夜时分,闹了洞房,徐东升才带着徐大壮一起回了四合院。回到四合院,徐东升和徐大壮才刚刚进屋,这时候刘海中就拎着一瓶酒,还有一碟花生来到了他们家门口。
“二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看着刘海中出现在自己家门口,徐东升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在意,毕竟就连傻柱都能给自己家送东西,刘海中上门来有什么奇怪的?
“没啥事,我找你爸,老徐,咱们喝两口?”
刘海中炫了一下手上的酒和花生,然后和徐大壮说道。
“呃,进屋吧,酒我喝不动了,刚刚参加了徒弟婚礼回来,喝了不少,让东升和你喝吧,我陪着,咱们说事,东升替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