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说了一些对你不好的话,但南辞你放心,我一点也不相信她,在我心里,你才不是那种冷情冷意的人!”
原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蓝茵茵抹黑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生身母亲那点恩情,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抹黑中,消失殆尽了。
“不是冷血冷意的人,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薄南辞勾了勾嘴角,以受伤者的姿态,故意想从老婆嘴里套点好话听。
“很好很好的人,而且很……”
“很什么?”#65532;
“很爱我。”沈襄越说越小声。
“你说什么?我还是没听清。”某个恶劣的男人故意装聋。
沈襄察觉到他在耍赖,故意凑过去,用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
“你是我老公,是很爱很爱我,也是我很爱很爱的人。”
听到这话,薄南辞瞬间舒坦了,伸手搂住女人肩膀。
“蓝茵茵找你无非就是哭诉他儿子的死和公司的倒闭,他儿子的死跟我没关系,公司的倒闭确实是我推波助澜。”
薄南辞客观地说着,“但这些也是他们罪有应得,如果当时祁景深的计划不把我们卷进去,他们也不会有今天。”
沈襄很清楚丈夫的为人,他从不主动去伤害任何一个人,但如果有人越界做不好的事情,他定然会让别人血债血偿。
“襄襄,对你忠心不变,但对那些不识相的人,我绝不手软。”
薄南辞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像藏着玄冰,一片冰凉。
沈襄却并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安全感满满,“南辞,我会一直一直相信你。”
薄南辞勾起嘴角,笑了,伸手把人搂得死紧。
“襄襄,我对他们,仁至义尽。”
宁浩受伤以后,代理助理陈枫上线,闻言他急忙插嘴道:
“薄总已经给祁家二老安排好了退路,签证手续和房产都给他们办妥了,祁夫人不太乐意,薄总还是派了律师过去交涉。”
“果然……”沈襄深深看了丈夫一眼,“我就知道你绝不是祁夫人口中那种无情无义的鼠辈。”
与此同时,蓝茵茵施计不成反吃了瘪,心里十分恼怒。
医院又打电话催她回去,祁翰城的病情出了新结果,医生要跟她交涉。
“事情怎么这么多?一个接一个的,忙死我算了!”
蓝茵茵憋着一肚子火,回到了医院。踩着高跟鞋,气冲冲朝办公室走,竟意外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从病房出来。
她直接走过去,黑着脸拦住了对方的去路。
“你干什么的?怎么从我丈夫的病房出来?”
对方恭恭敬敬道,回夫人的话,“我是薄总派过来的律师,跟你们商量移民后的财产签署问题。”
“薄南辞派过来的?”蓝茵茵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烦,他派过来的人当然也避免不了遭殃,“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给我滚,滚回去告诉他,我不需要他的施舍!”
“夫人,薄总都是为了您好,财产条款是他拟定的,从我这个局外人的角度来讲,真的非常优渥。”
律师还想继续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