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镜子里的女人,做了个鬼脸,骂了句:
“你可真不要脸的。”
她懊恼地捂住脸。
穿好衣服出来时,床上的薄南辞仍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指尖的烟到是重新点了支,燃尽的烟蒂被他扔到了烟灰缸里,余烟还在袅绕。
她瞥了眼薄南辞身上清晰的指甲纹路,很明显,昨晚她情动时撩的。
薄南辞吸了口烟,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望着她的目光,眸色深深:
“睡了就想走?”
沈襄纠结:
“昨晚,是个意外,我脑子不清楚,可你是清楚的。”
即然薄南辞脑子清楚,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上次,她酒醉,也是不清不楚与他睡了回,这次,是薄南允的脱单水。
而这次,显然不止睡一回。
这话薄南辞听着不爽了,他驳道:
“是你死乞白脸的硬拉着我,不准我离开,还说车子里太窄,施展不开,硬拽着我来开房。”
沈襄的脸陡地就红了,她支吾着说:
“你……你胡说,我没有。”
昨晚虽然意识被药性左右,可还是有记忆的,她不准他走是事实,可她没有说车子里窄,施展不开,还拉他来开房。
狗男人,真够不要脸的。
薄南辞:
“反正,被你睡过了,你得要负责。”
说完,薄南辞摁灭烟蒂,刚翻身而去,门铃就响了,沈襄还来不及阻此他,他就去开门了,沈襄赶紧躲进浴室。
听到门关的声音,沈襄出来,就看到薄南辞拿着干净的衣物,正在换,当着她的面,一点也不忌讳。
看着那强健的体魄,漂亮的八块腹肌,沈襄脸又红了,她口吃道:
“你……你就不能进浴室换。”
薄南辞白了她一眼:
“又不是没见过,我身上哪儿你没碰过,你身上,我哪儿没咬过,真是娇情。”
听了薄南辞的话,想到昨晚两人纠缠画面,沈襄血液又开始沸腾。
薄南辞穿好衣,打好领带,拉着沈襄走出酒店。
“送我去上班?”
刚坐上车,沈襄问。
薄南辞启动车子里,说:
“去民政局,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