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月恳求的眼神缓缓地落在钟杨的身上。
“看我干什么?”大少爷抱起手臂,哼笑一声,不以为意说,“我是不可能给你站桩的。”
秦见月抱拳乞求:“拜托拜托。”
齐羽恬抱拳乞求:“拜托拜托。”
小步加入他们的乞求:“拜托拜托。”
钟杨轻咳了一声,讳莫如深的谨慎语气:“作业有点儿多呢。”
秦见月举手:“我做语文!”
齐羽恬举手:“我做英语!”
小步举手:“我做数学!”
半晌,钟杨满意一笑:“行。”
有了班草的美色利诱,京剧社团的彩旗在操场上飘得最高,迎春的梅花开在他们的上空,叫人满心希冀。
无时无刻不在为支持她的好友而感动。秦见月给齐羽恬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她回到家中衣帽间,翻出了一套程榆礼的黑丝绒西装。秦沣的身型魁梧许多,不确定能不能穿上,翌日带回来给秦沣试一试,秦见月拧着眉看,他吸着气,身前的扣子险些都快崩开了。
程榆礼发去消息问:能穿吗?
秦见月回:有点小。
程榆礼:这儿还有几件,叫他来家里试。
于是秦沣跟着秦见月回了趟侧舟山。秦沣见什么都稀奇,荷花池有意思,狗也有意思。他整个人兴冲冲的。程榆礼好心地搭了几句腔,从柜里拎出来几件衣服给他,叫秦沣去更衣。
他坐回沙发,懒懒地撩了下眼皮,跟秦见月说:“不是说了不用这么讲究。”
秦见月跟他挤在一起:“你爸妈不是讲究的人吗?”
“管他们做什么。”程榆礼悠悠合眼,对一切都表现得漫不经心,他自然不会理解她的忐忑,“轮不到他们计较。”
秦见月看着他静止的睫毛与鼻梁,欲言又止。
手机消息传进来,秦见月轻靠在他肩上:“他们晚上喊我去聚一聚。”
“谁们?”他睁开眼,瞥她侧脸。
“同门。”
“嗯。”
一会儿,秦见月看了看手机,又说:“算了,不去了。”
他问:“什么原因?”
“他们去喝酒,算了,我怕我喝多了祸害人。”
二人同时想起上一回那番戏码。她这个意有所指的话,让程榆礼敛眸轻笑:“想喝就喝,怎么说得跟我影响你似的了。”
秦见月乖巧说:“你都不喝,我也不能喝。要自律。”
他说:“我喝多了你弄不动我,你喝多了我还弄不动你吗?”
程榆礼伸手轻轻捏她耳垂:“注意身体,注意安全就行。”
半天,秦见月轻轻蹭一蹭他的鼻尖:“那……我真去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