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丁黟约了某个供货商老总打高尔夫。
在球场,丁黟撞见傅玉泽和伍贝贝从球场更衣室走出来,两人面色潮红,散发着某些不可描述事件后特有的问道。
“晦气,”丁黟心中腹诽,“随时随地发情,狗都没你俩随便。”
丁黟转身朝外走,他宁愿绕远路,去球场另一头的更衣室,也不愿意用两个畜生糟蹋过的地方。
“王总,你也来打高尔夫?”傅玉泽笑呵呵打招呼,抱紧伍贝贝,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伍贝贝眼含春~潮,直愣愣看着丁黟。
丁黟只觉受到巨大侮辱,他怒了,他一怒,嘴里便没有好话。
“来这里,当然是来打球,”丁黟上下扫视傅玉泽和伍贝贝,眼神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不像两位,是来玩球的。”
丁黟眼神意味不明,傅玉泽立马变了颜色,“王康成,称你一声王总,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王总。”
傅玉泽抱着伍贝贝的手,陡然用力,手臂上青筋暴起。
作为从小就放在一起比较的对象,傅玉泽对王康成是充满敌意的,这种敌意,换作当前的丁黟,依旧不换。
伍贝贝娇滴滴喊了一声,脸色惨白,一双鬼眼睛,噙满泪水,负心汉一样看着丁黟。
丁黟差点恶心坏了,脑海中,该死的系统又在攻击他。
“呕……”
跑到一边,丁黟只想吐,今天所遭受的侮辱,比他以往遭受的侮辱还来得猛烈。
傅玉泽脸色更加不好,无人看到的角落,伍贝贝眼中闪过杀意。
吐完,丁黟抬起头,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嘴角,指着傅玉泽和伍贝贝破口大骂。
“傅玉泽,你管不住自己的女人就不要放出来恶心人。那里面吧,你们刚玩过,就敢来勾引我,就那么缺男人,是不是傅玉泽你不行。”
“你确实不行,一把年纪了,还是傅氏集团挂职的总经理,没有实权吧,还是你爸舍不得放权,我估计不是,是你太逊,连个女人都征服不了,满足不了你多给她叫几个鸭~子呀,缺钱是不是,缺钱就去卖啊……”
直骂得傅玉泽眼神想要刀人,丁黟不管不顾,转头看向伍贝贝,仿佛看到垃圾一样,立马转过头去。
“小姐,你从哪个场子里出来的,现在傍上傅玉泽这样的大款,要学会珍惜,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省得最后,碗里锅里都不是你的。”
“我理解,做你们这一行的,有许多迫不得已,不过我看小姐这样子,不像是迫不得已,而是主动凑上去的。”
“实在空虚寂寞冷,我给个不中肯的建议,还是回去吧,回到场子里去,夜夜做新娘,夜夜换新郎,岂不美哉,没得傍上这么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满足不了你,还得你用一双狗眼睛到处了……”